他们比她更渴望认主。
左右卫跪地仰首,目光灼灼。
“请主子赐令。”
柳禾俯身将莫邪令放在二人手边,见他们毫不犹豫割破掌心,血液滴落与之交融。
翻涌,平息。
一切终归凝寂。
此乃死士主仆之契,左右卫契约已成,整个墨兰卫将永远为她驱使。
人群不起眼处。
一人正直勾勾地盯着柳禾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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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身侧走来另一人,抬手轻搭住他的肩头,男人才默默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去。
将一切交接妥帖,墨兰卫在左右卫率领之下按部就班继续清理莫邪塔。
被符苓一眨不眨盯着看,柳禾瞥了他一眼,向后缩了缩。
“为何这样看我?”
看得人不自在。
男人笑意盈盈,依旧看得专注。
“吾主,甚好。”
当初那个胆小怂包,处处需要被人护着的小太监,不知不觉间竟成长至此。
甚至,能令他血封喉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平日里见符苓不正经惯了,这会儿难得走起了抒情路线,不免让她有些不适应。
符苓这边似正要说什么,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二人下意识侧首看去。
右卫心细,恐她受惊忙派了人来解释。
“主子莫慌,是莫邪塔蛊池内的避祟虫在清理余蛊,只是此次动静大了些……”
柳禾闻言眸光一亮。
这里有避祟虫?
先前她便在盘算着,如何寻个合适的机会将符苓体内的情蛊解了,今日倒是正巧。
“符苓,同我进去。”
带着他轻车驾熟,一路来了内溪处。
溪水泛赤,透明的避祟虫正在吸食杂质,吸饱后的虫身渐渐胀起,懒懒缩在角落。
柳禾扬了扬下巴,言简意赅。
“脱了衣裳跳进去。”
符苓一愣,多少能猜到她为何如此吩咐,一声不吭乖乖将上身的衣裳去了。
眼瞧着他要继续去解裤腰,柳禾忙伸了手一把按住。
“这个不用!”
周围时不时会有清理塔身之人经过,他要是光着屁股满塔跑,像什么样子。
男人似笑非笑,顺势将她的手按在了腰腹处。
“真的不用?”
轻拉着向下,似有辗转之意。
“真的不用,”柳禾故作正色应下,试图将手抽出来,“下水后记得屏住内息,将蛊毒聚到一处……”
男人拦住她退去的小手,继续带着于自己赤着的上身处来回摩挲,有意诱惑。
见他如此,柳禾索性在他侧腰拧了一把。
“……老实点吧。”
符苓疼得皱眉,却依旧不肯放开。
“那虫子可咬人?我这么漂亮的身子若留了疤痕,妻主嫌弃起来我可要伤心的……”
柳禾哑然失笑。
“怎么会?”
话语无害似在安抚,动作却趁其不备猛然出击,将难缠的某人一把推下了水。
……下去吧你。
一时间水花四溅,两只吸饱的避祟虫被冲到了地上。
柳禾蹲下身将两只肉嘟嘟的小虫子捡起来,笑眯眯地随手扔了回去。
符苓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推我……?”
柳禾挑挑眉。
废话,若不尽快将人推下去,瞧他那磨磨蹭蹭的架势还不知道要耽误多久。
水中美人墨发如缎,眉心却始终紧锁。
显然是对她忽然出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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