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该怎么同他说呢……
这药乃情蛊原身所研制,只拿来外敷,若内用定会与情蛊生出相差无几的功效。
虽说已被改进,不至于常年成瘾,短时间内却还是无法压制的。
尚未等她解释此药究竟有何作用,那边药效却已渐渐发作,虞沉也有了异样。
“奇怪……”他抬手扯了扯领口,眉头紧拧,“怎么忽然热起来……”
柳禾想逃,良心却不容许她丢下他不管。
这药是她做出来在关键时刻吓唬人的,外用药效过后便无甚大碍,自然未配解药。
可若内服……
情蛊不散,便是现在临时凑药来解也为时已晚。
等她配出解药来,这小子怕是要凉透了。
“阿禾……”
虞沉可怜巴巴地唤着她,秀气漂亮的桃花眼尾端泛红,显得格外诱人。
“这是什么药?好热啊……”
柳禾哽了哽。
“这药……”
她还从未见过生吞情蛊之人,看样子发作起来比烈性情药的药力还大。
“你不是说不会英年早逝的吗……骗我……”
他的身子似乎软的厉害,衣襟被扯开大敞着领口,精壮的胸膛起起伏伏,泛着漂亮的粉。
“没骗你,不会英年早逝……”
柳禾轻叹一声,上前将刑凳上摇摇欲坠的人扶住,搀起来往就近的床榻上去。
前脚才将人稳稳扶上床,身子却骤然一旋。
不久前还软绵无力的男人一反常态。
炽热坚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用身子将她紧紧压住,起伏间触感格外清晰。
他唇角勾笑,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
“别跑了……”
他又不傻,哪能不知这是什么药效。
“药是谁给的,自然要谁来善后……”男人眼尾泛着情色的红,缓缓俯身,“阿禾,可不能不管我……”
柳禾拧了拧眉,忽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原是想逼他尽快交代实情的,谁承想竟生了意外,一句话没招却让他先欢快了。
这到底是刑罚,还是奖赏。
男人眸光缓缓收紧,像是在竭力压制身体内汹涌澎湃的兴奋和期待。
“不演戏了?”柳禾侧目看了眼屋外,依旧有人,“被他们听去怎么办?”
一军少将携任务潜入,结果却同目标睡在了一处。
不知长胥承璜听闻后会不会气昏过去。
“演什么……”他的喘息声渐渐粗重,温度也越来越烫,“这次真的要死了……”
罢了,还是先管他吧。
柳禾无奈,随手捏了道禁声咒欲贴到墙上去。
符咒尚未离手时,忽听元宵的声音自外侧传来,满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将军……您可无碍?”
许久不闻动静,他实在放心不下。
柳禾施咒的动作顿了顿。
若忽然了无声响,元宵在外久等不见人又进不了门,情急之下还不知会如何。
她垂眸看着虞沉,询问道:“要不要应他一声?”
“没……”
男人费力张口,音节溢出时却尽显压抑的旖旎,只一个字便叫人血脉喷张。
元宵年少,不懂屋内发生何事。
只听得自家将军喉音哽塞,似是在强行隐忍痛苦,顿时急得在门外直跳脚。
自家将军耐性极好,平日里负伤再痛都不吭声的。
这是得多难受才将人磨成这样。
又见自己无论如何都撞不这道开门,元宵顿时越发慌张,什么都顾不得了。
“开门!快开门!”
柴房的门被人自外侧砸得砰砰响,若非咒法支撑,只怕很快就要散架。
男人的唇齿沿着脖颈缓缓向下,于雪色上停驻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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