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我与老三从未打过照面,舅舅与太子那边已压下了此事,要我暗中潜入南境搜寻,谁知道……”
没等来老三,却等来了她。
柳禾久久不语。
她早已听闻玉玺丢失的消息,当初还曾亲眼见长胥砚严查进出,也正是为着此事。
还曾以为姜扶舟留下的匣子里会是玉玺,但匣子里却是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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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竟是被长胥疑顺走了吗……
“玉玺之事非同小可,事关上胥根基安定,待回宫之后我去问问他……”
柳禾正说着,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了长胥疑的脸。
眼尾泛红,抵死不放的模样。
他那般敏感多疑的性子,若听她直接询问此事定会多心,还是得想好措辞再开口。
不然再惹恼了人,还得她在床上哄回来。
虞沉眯了眯眼,缓缓俯身换了个姿势,高挽的墨发散下,与她交织。
柳禾尚未察觉他的不对,自顾自继续说着。
“你且不要行动,等我问清楚再……”
话音未落,却被他的动作骤然哽回了喉中。
柳禾轻呼一声,后背下意识绷紧,异样的酥麻感自尾椎处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忍不住回眸瞪了他一眼
“……虞沉!”
“嗯,”他竟还认真应了,故作不解,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叫我做什么?”
语气听起来甚至满是无辜。
不知他是装傻还是怎么,柳禾皱眉。
“你说的,说完再来,我还没……”
还没说完。
行动骤然袭来,未说完的话再次被迫咽了下去。
这下再看不出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她这些年可就白活了。
不过……
这小子方才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闹起情绪了?
虞沉动作微顿,甚是好心地开了口。
“阿禾方才……没说完?”
柳禾忙点头。
“还差一些没说。”
“这样啊……”他俯身在她后背印下一串吻,好似炽热的占有,“那就继续说吧。”
见他全无半点收敛之意,柳禾不禁微怔。
这样……怎么说?
“怎么不能说?”
他伸了长臂将她散散圈住,宽厚滚烫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以一种极端占有的姿势同她亲昵。
“方才你说到让我暂且不要行动,等你先问清楚。”
感官冲击让人头脑发懵,柳禾甚至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譬如他是如何自然接住自己心里话的。
“对……问清楚……”
她低声喃喃,竭力在翻涌的深海中找回神志。
“我想知道……阿禾要怎么问老三?”他顿了顿,动作和语气同样缓慢,却又不容忽视,“在床上问?”
柳禾又是一怔。
锦被在纤纤指尖紧抓下皱起道道折痕,像极了她此刻困惑纠错的内心。
“我是说做小,又没说要做最小……”身后的嗓音中带了情绪,显得有些闷,“也不能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前头排吧?”
像长胥疑那般手段见不得光的人,岂能排在他前面。
她方才竟想着要在床上哄老三……
眼下先哄好他再说。
一想到兴许要跟老三那样的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虞沉就满腹郁闷。
起伏跌宕,柳禾用意念艰难拨开身躯带来的迷雾,总算有些想明白了。
原来是提起长胥疑让他不高兴了。
她惯是个能屈能伸的性子,话至嘴边说得相当好听。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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