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来,虞沉身上的花瓣纹路已是第三个,也是继南宫佞之后第二个探得她心声的人。
可为何长胥疑却反过来能被她探明心思?
何时能听得旁人之心,何时又会被旁人听去了她的,究竟是巧合还是注定……
柳禾抿唇不语,面色不知不觉已正经起来。
这表情没来由看得虞沉心慌。
“阿禾……”
一声带着试探的轻唤。
见她想得出神并无反应,指尖却依旧停在自己腰腹某处,虞沉狐疑地看了下去。
拉开她小手的遮挡,露出的痕迹让他瞬间怔住。
“什么鬼东西……”
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体出了异样,虞沉用力在那处擦了两下,却依旧无济于事。
图案依旧长在身上泛着幽幽的光晕,显得有些唬人。
联想起她掐住自己脖颈时逼出来的残魂,虞沉自是与不好的东西挂了勾,面上难掩紧张。
“阿禾……这是什么?”
“毒发前兆。”
柳禾面不改色,有意吓唬他。
“我身子与常人有异,同我合欢之人都会全身溃烂而亡,只要长了此物便是天神难救。”
此话一出,虞沉愣了。
“……当真?”
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柳禾随口应下。
“我提醒过你的。”
开始之前,她确有让他考虑清楚后果。
虞沉久久不语。
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觉气氛逐渐凝寂。
良心发现得有些迟,柳禾后知后觉意识到吓唬人不好,正要同他解释自己在开玩笑。
身子忽然被他反转过去按在软塌上,炽热坚硬的身躯又一次袭来。
吱呀响动,盖过蝉鸣。
被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唬了一跳,柳禾知他已猜不透自己的心思,忙顺着方才的谎话继续吓唬人。
“都说了会死……”
虞沉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继而越发强硬。
他俯身贴近她光洁无瑕的后背,一边印下眷恋的亲吻,一边自言自语般地低声喃喃。
“那就死吧……”
又是个求刺激不要命的主。
虞沉是真的信了她的话。
他近乎是将眼下当做人生最后一次同她欢愉来闹,浑身是用不尽的力气和耐性,磨得人渐渐有些不甚清醒。
柳禾昏昏沉沉,只觉周遭的景致有些打旋。
不知过去了多久。
他总算消停了。
将绵软如一滩温泉的少女拥入怀中,虞沉抱得很紧,片刻都舍不得松开。
“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柳禾浑身没力气,懒懒抬眼。
“……嗯?”
会不会死,自己的身子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会儿要死的怕不是她。
虞沉眼中野性迸射的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后悔方才不该拿话来唬他。
奈何为时已晚,他再不给她机会开口。
“腰酸,胳膊也酸……”他自顾自嘟囔着,“真奇怪,从前打仗的时候也不曾如此过……”
柳禾翻了个白眼,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废话。
如此不知节制,不酸才怪。
虞沉常年艰难行军,连他练就的这般好体格都如此了,更何况是她。
她这会儿翻个身都得龇牙。
“阿禾,你打算把我埋在哪儿?”
男人的身躯坚实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