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我以死谢罪。”
不喜人动不动将死挂在嘴上,柳禾闻言忍不住微微蹙眉,神情间似有不满。
虞沉懂事识趣,自小最会察言观色,见她不悦立马改口。
“错了,不这样说……”
轻咬唇齿,辗转来回。
“若让你摔下去,我便三个月不许上阿禾的榻……这样的惩罚可够令你安心了?”
三个月。
柳禾用鼻音轻轻应了,在男人满是欲念和依恋的注视中缓缓伸手,勾住了他的颈。
马背颠簸,天地倒悬。
大好山河掠过。
心上人,眼角眉梢。
……
不远处。
那抹红色的人影似有些僵硬,藏着释毒机关的扇子反复抬了几次,终归还是放下不动。
这小子……
怪道在莫邪塔第一次见时就觉得他眼神不对,果然趁无人在时伺机下手了。
今日竟敢公然挑衅于他,实在有些太不懂先来后到。
奈何便是他再有意见,这小子也已成了她的人,他便不可再生妒意。
符苓深吸了口气。
哪能不知马上之人早已瞧见了他在此,只怕是记恨着莫邪塔内他同她亲昵之事,有意做出这些来挑衅。
距离不远不近,刚好方便他将各种细节看得清楚。
符苓生了一肚子火没处泄。
想毒晕马将他们打断,又念着她也在马上,一不小心摔下来恐受了惊。
他忍了再忍,终究还是压下了。
心下却也暗暗打定主意。
不行……
这些人已足够,绝不能再多了。
若再多添置上几个,便是每人一日算起,那要多久才能轮上他一回。
符苓咬了咬牙,耐着性子等他们结束。
扇子被捏得很紧,轻微的咯吱声像是在提醒自家主人控制脾气,千万别把人给毒死。
时间点滴流逝,符苓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不知多久,那边总算闹够了。
男人身前的衣裳不知不觉已被扯开,露着精壮漂亮的肌肉,正两手撑在她身侧撒娇。
看样子是有些欲求不满,架不住她叫累才收敛。
符苓轻哼一声。
刚开荤吧,没见识的小子。
见时机差不多,他认真整了整衣裳,又在就近的池水边照了照模样。
确认一切都完美到精致无瑕,符苓才缓步而出。
二人闹够了,虞沉抱着她去木屋内休憩。
床板有些硬,他索性脱下外衣垫在她身下,赤着上身在院里晃来晃去,忙着打水给她擦拭身子。
情绪愉悦,他哼起了在京中听过几次的小曲儿。
直至一抹赤色艳丽的身影闯入视线,虞沉动作一顿,手臂肌肉瞬间紧绷。
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兽,警觉地打量着领地的异入者。
“……何人?”
虞沉有意阻拦,堵住门不许他进。
“不认得我?”符苓见状冷笑一声,毫不留情道,“那方才是在做给谁看?”
被戳穿了心思,虞沉反应不大。
“哦,原来是你,”他淡淡抬眼,漫不经心地自他身上扫过,“碰巧了。”
符苓气得牙根痒痒。
还要再说些什么时,忽听木屋内传来一声轻唤。
“虞沉……”
疲累过后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懒散,鼻音娇憨,透着些不自觉的撩人感。
“你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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