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符苓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并非语气那般和善,“我来得早,有些事确比你懂得多……”
比如。
如何让她欢愉,如何让她惬意。
虞沉闻言笑意一顿,拍着符苓肩膀的手瞬间铆了十成十的力道,重重砸下。
符苓哪能想到他会公然动手,一时不察险些趔趄。
这般反应落在虞沉眼底,心下不屑冷哼。
敢在他面前口出狂言,他还当这人多有本事,如今看来倒像是虚得很。
哪里甘心就这样吃了哑巴亏,符苓拂开他的手,面上笑意不减,客客气气回拍了两下。
力道却是更重。
“在下也是,甚是……欢喜。”
虞沉被他拍得有些不稳,却还是咬牙撑住了。
置身事外的柳禾正小口啜饮着茶水,欲言又止地眨了眨眼,左右看了看。
当真欢喜吗?
她都听见咬牙的声音了。
那边二人依旧在彰显“亲昵”,互拍肩膀表示欢愉,可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柳禾甚至隐约听见了骨头的脆响。
嘴角抽了又抽,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等一下……”
虽说自己不该出手制止,以免落了个偏心眼的话柄,可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话音将出。
像是在比谁更听话省心,二人几乎是同时收手,眼巴巴地盯着她看。
柳禾松了口气,翻了个身后背朝上。
“拍得舒服吗?给我也拍拍。”
两个男人闻言面面相觑。
她是不是生气了?
虞沉张了张嘴正要解释,却见身侧的符苓竟抢先上前,一屁股将床角占了个全。
“我捏得最舒服,还是我来……”
大掌在漂亮的腰窝处轻轻按压,与雪色肌肤交相映衬。
虞沉气得在心底暗骂。
大爷的。
狡猾的狐狸精。
再看这人,衣领大敞赤着皎白的胸膛,也不知在招摇撞骗勾/引谁看呢。
符苓边按着边开口。
“宫里已按照你的吩咐打点好了,选秀……”
他有意说了个开头便顿住,意味深长地瞥了虞沉一眼,隐有逼迫之意。
又见虞沉全无半点自觉,符苓语气沉了几分。
“内宫之事外人不可探听,你,出去。”
虞沉自是不服气,下意识要反驳时又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确实不合适。
他无言以对,轻哼一声扭头去了。
至此,符苓才舒畅了。
顺着方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长侯家的小女长侯静怡昨日已得了赏,被赐了个静妃封号,连带长侯氏的官阶也升了一级……”
边说边把玩着少女纤细的指,凑在唇边吻了吻。
“按你的吩咐,我和堂主这几日都在盯着长侯府,确瞧见静妃封赏当夜有婴王姬的人入府,谈了许久。”
柳禾沉吟片刻。
婴王姬当日为祭神鼎所伤,传声阵难以为继,自然需要尽快换种法子探知内幕。
她知姜扶舟如今已不得自己信任,出手便是适得其反。
是以,选了一种最寻常的方式。
譬如人力。
这位长侯静怡,如今该唤一声静妃,就是婴王姬安插到南境皇宫的眼线。
柳禾早已留意这位长侯女,知晓她性子张扬不甘人下。
倒是能利用几分……
与符苓交代了片刻,她转念想起什么。
“封了静妃,长胥疑那边……”
见她迟疑着试探,符苓叹息一声,笑得无奈。
“自然是吵闹了许久,听我说是你的安排才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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