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胥与番邦边境动乱,被调去增援的长胥川却忽然出现在这里,别是出什么乱子才好。
“别担心,虞沉前些日子已赶了回去,我受他所托,来附近查些事情。”
知晓她说话时会牵动胸腔伤势,长胥川本就心细,不待她询问便什么都解释清楚了。
“不过那群番邦人倒没那么好应付,说你是他们的神使,怎么都不肯松口将你给我……”
柳禾心下了然。
廉契等人奉她为神使,见她在中原地带受了箭伤,自然不会放心将她交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中原人。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同他们说番邦沿途艰苦,你不能拖着这样的身子跟他们回去,这才强留了下来,不过……”
倒是也留了个麻烦在这儿。
话尚未说完,帘帐却被人一把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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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
是那个叫阿木的番邦少年。
柳禾抬眸看过去,见他身量较上次长开了许多,肉眼看时更显得魁梧。
长胥川瞥了阿木一眼,眉心微拧,像是在不满声响太大吵到了她。
转眼间又进来了个人。
“吵吵吵,吵什么?”
阿肆仰头,瞪了高自己大半个脑袋的阿木一眼,嘟嘟囔囔从他身侧绕了过去。
“都说没事了,少打扰我家主子跟柳姑娘叙旧……”
行至床前,阿肆将手中端着的碗递给长胥川。
“主子,参汤。”
这些日子柳姑娘昏睡着吃不下东西,只能用参汤吊着。
长胥川伸手接过来,轻轻吹了吹热气。
“山参还够吗?”
“够够够,”阿肆立马接话,表现似的冲柳禾道,“主子为救柳姑娘,那夜一个人上山去寻了不少参,手臂都被野狼咬伤……”
“阿肆。”
瞬间被打断。
长胥川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是不满阿肆在她面前贸然提起自己受伤之事。
“出去。”
柳禾闻言微怔,下意识看向长胥川衣袖遮掩下的手臂。
受伤了……
阿肆嘿嘿笑了两声,转头拉着阿木往外走。
“都看见了没什么事,走走走,别耽误你家神使休息……”
更要紧的,别耽误了他家殿下的好事。
见神使已醒,身子无甚大碍,阿木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意识跟着阿肆向外走。
转念又意识到什么,他一把揪住阿肆的领口。
“我家神使前两日什么都咽不下去,那参汤是怎么喂的?”
“说你傻大个你还真傻,当然是我家主子嘴对嘴喂……”
话音未落,又一次被自家殿下打断。
“……阿肆!”
如此私密之事被人公然戳穿,长胥川瞬间羞窘至极,耳根不知不觉已红透了。
喧闹退去,帐中只剩了她与长胥川两个人。
还沉浸在方才被阿肆拆穿秘密的困窘中,长胥川视线闪烁着不敢看她。
“在下……冒犯,前两日实在没办法,所以……”
“没事,”柳禾倒是显得格外自然,随口安抚道,“也不是头一次了。”
虽是实话,长胥川的耳根却更红了。
“阿肆说你受伤了,上过药了吗?”
到底还是没跳过这个话题。
“别听他胡说,没伤,”长胥川顿了顿,补充道,“擦破了皮而已,真的不碍事。”
话虽如此,柳禾却还是注意到男人端着参汤的手有些不灵便。
他身上没有半点药味,定是不曾用过。
想想自己身前伤口的大小,想来是随军队伍伤药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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