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水郁闷地拿过酒坛抱着喝,咕噜噜灌了一大口,然后说道:“心情不好,确实和你有关系。”
他?会这么讲,我也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以?前哪次发?大火不是因为我?
“好吧,老大,请问你现在炼毒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而不是阴阳怪气。
“今天你生?辰,不说这个,改天吧。”
难不成说了还会影响我心情?
但我必须排除一个我先前想到?的事,“我俩几乎每天都有亲热,避孕药没有副作用,影响到?你吧?比如变得?易怒,心浮气躁。”
“难道我以?前没吃药,就?像穹哥那样情绪很好吗?”
“……那倒也是,看?来是和这个药没关系。”
吃过饭,我还想着收拾,顾遇水把我推开,自己冷着脸在那里清扫,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吐槽。
“要不我给?你打下手?”我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
顾遇水:“自己玩去。”
“你说的,那我走了。”
我将摇椅搬到?屋檐下,坐在上面一边晃荡一边扇扇子,耳边的蝉鸣响个不停。
很少出现的管家赶着驴车到?了柳宅大门口,对着我喊夫人,几乎昏昏欲睡的我被这声?音吵醒。
还不等我起身,看?到?顾遇水过去开了门,两人将车上的货物卸下来,大部分是一些吃穿用度的,不过还额外多了一些东西。
管家道别后,又赶着驴车离开。我走过去帮忙,发?现顾遇水买了烟花。
顾遇水:“……你看?到?了。”
稍微一想就?明白,他?应该是想给?我一个惊喜,但现在全暴露了。
本来他就心情低落,我移开视线,装傻道:“什么啊,不知道,我不识字。”
说着我就?要走开,他?从后面将我给?搂住,把半张脸埋进我的脖颈。
“看?到?就?看?到?了,装什么。”
“……”你真难伺候。
夜里,我和顾遇水将这些烟花全部燃放,这一片就?像下了一场彩色的流光雨,梦幻到?不真实。
盛大的热闹终会过去,留下满地碎屑,白色的硝烟被风推走。
顾遇水指着地上,“像不像烟花的尸体。”
我:“好嘴。”
看?烟花的时候有多爽,打扫起来就?有多麻烦。从屋顶扫到?前后院,扫了半个时辰。
洗漱后,我坐在梳妆台前拆发?髻,把头上的珠花拿下来。
透过铜镜,我看到某人在吃药。少年穿着轻薄的里衣,隐约能看?到?宽肩窄腰。
他?每回吃药,我就?知道逃不过,不过今晚好像……吃得?有点多啊!
“你还没弄好?”顾遇水回头看?我,话语中多有催促。
立即收回偷看?的目光,我拿着梳子的手一哆嗦,心虚地说:“快了。”
看?我这摸鱼的慢动作,他?大概等了几秒钟,就?微笑着过来按在我的肩头。
“还是夫君来帮你吧。”
“咦?咦咦!”
他?走到?我身后,比起我的龟速,三两下就?轻快地拆掉了本就?不复杂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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