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川修长的指尖,挑逗般地玩弄着少年领口的衣服拉链。
像是琢磨着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
几乎就要戳到小阿飘的锁骨了。
司影有点儿难受,麻麻的,痒痒的。
小阿飘视死如归!
司影大着胆子,放下捂着一只眼睛的手,学着对方的样子,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戳了戳对方的心口的位置。
还不要命地扬眉说了四个字:
“是、这、样、吗?”
下一瞬,少年白皙细瘦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掌钳住了。
易青川眼中闪过一抹坏笑。
大半夜的,这里有一个飘撩他?就说怎么办?
办不办?!
易青川可不是什么好人。
更不是什么正经人!
司影挣脱了几下,没能挣开。
手腕处热热的,湿湿的。
忽然间,啪嗒——
一滴深色的液体,从两人的掌心交汇处,坠落到地面。
夜色里泛着红,像血。
司影惊讶的目光落在对方的掌心。
“呀!你,你受伤了?!”
易青川的右手掌根处,在滴血。
青年那修长好看,但由于常年翻山越岭、运动健身,而微微起茧的右手掌心,破了一道大口子。
有鲜血顺着手腕流淌下来,一滴滴滚落在地板。
刚才施法放出鹏鹏时,强劲的能量外溢,震碎了那囚禁鹏鹏的塑料牌牌儿。
易青川的掌心被划伤了。
鲜血将司影手腕处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一抹殷红。
易青川将小阿飘放开了。
小阿飘急得团团转,于客厅里上上下下地飘荡,试图找到一些止血的工具。
然而,小阿飘在【初级魔术】课上,刚学会翻动几页人界的纸张、吹起几枚阳间的落叶……
还干不了翻箱倒柜的力气活儿。
“小问题。”
易青川满不在乎。
多年来他跟着易三伯看山、布阵、斗法……受伤是家常便饭,这种小小皮外伤,他平时都不管。
不过,今晚怕吓着了小阿飘。
易青川到底还是从客厅的五斗橱里,有条不紊翻出家用小药箱,用纱布和云南白药,将伤口简单包扎了。
动作熟练利落,游刃有余。
处理完,还特意将缠着纱布的手,在小阿飘面前晃了晃,炫耀般展示:
“看,好了。”
司影全程不眨眼地看着。
硬茬子处理伤口时,小阿飘便轻轻地,把下巴放在对方的臂弯间。
时不时地朝那受伤的右手,悄悄地吹几口气。
小阿飘做不了别的,只能帮忙吹一吹伤口。
南方幽寒而空寂的冬夜里,落地窗前是冷色调的壁灯,身旁是少年吹出软乎乎的风。
吹得易青川浑身燥热。
青年抬起手,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小阿飘后脑的头发丝儿玩。
趴在对方结实修长臂弯间的司影,像是思索什么入了神。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神色间是前所未有的端严郑重:
“易青川,你以后别选这样的剧本了。”
司影想起今晚的观战,易青川的这一局人生副本,并不圆满。
“你救过这么多小阿飘,做过这么多好事,肯定有很高的功德分。下次挑个父母宽厚、家庭和美的剧本不好吗?”
“嗯……最好有个品德优秀、谦逊有礼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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