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你着急到哭,不择手段爬墙出来都要救的人,是他?”
魏迟扯着唇角怪异的笑了下,凶戾森冷的眸光划过楚木,轻嗤:“一个奴隶?”
“奴隶怎么了?吃你家肉还是吃你家米了?”
江颂皱眉,火急火燎的到处找绳子,嘴里还不闲着,趁机给这未来大将军做思想工作。
“人都有鼻子有眼的,和你比又没差哪里,就因为顶着奴隶这个名头,就活该去死?哪来的道理?”
魏迟无动于衷,心里醋恼,忍不住小声反驳道:“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那自古以来就是错的!”
江颂哼哧哼哧的从角落拖出比他大腿还粗的缆绳,用力到脸色涨红,额角青筋都用力到突突跳动,实在拖不动,便撑着膝盖偏头大喘气命令魏迟。
“把绳子丢下去。”
“不丢。”
魏迟第一次没有听江颂的话,烦闷暴躁的恨不得现在就把楚木摁在水里溺毙掉。
怪不得谢浔之会把人发卖掉,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私底下不知道用了多少装可怜的下作手段勾引江颂这个笨蛋。
还有谢浔之,真是蠢笨如猪,对待这种人竟然还考虑着手下留情?若是他,恐怕把这种贱狗扒皮抽筋都不够解恨!
魏迟气得喉口都蔓着血腥气,赌气就是不愿意搭手,边上的护卫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动。
江颂轻轻拧眉,心下叹气一声,只得自己闷头使劲拖那绳子。
画舫不像货船有供人往上爬的地方,这种金贵物件向来只在河岸边停靠,即便动了距离也不会远,于是为了私密性和美观,一向只会在岸边的时候才会搭船梯。
所以现在得想办法让楚木有机会爬上来。
他哼哧哼哧的用力拖,手都磨出点血,不过幸好距离不远,费了点力气总算可以把这东西推下去了。
他松了一口气,弓腰猛地使劲,粗重的缆绳“欻”的往下掉,惯性拖拽着后面的一大团绳子也劈里哐啷的往下滑。
被吓到的江颂踉跄一步,下意识拽住栏杆,可这金贵玩意儿年久失修,外加长期停摆没用,官吏中饱私囊偷懒,坏了的栏杆涂刷了一遍漆色便糊弄了过去。
这下可让江颂倒了大霉,他扑过去的下一秒,“咔擦”一声连人带栏的摔了下去。
“颂颂!!”
看见这一幕的魏迟魂都吓没了,想都不想的飞奔过去跟着往下跳。
边上的侍卫看得直瞪眼——
他们世子爷可是出了名的旱鸭子!!
这一下去就是两个顶顶尊贵的主儿,周遭侍奉的人都跟着急疯了,扎堆的往下跳,生怕自家主子有个三长两短。 W?a?n?g?阯?F?a?布?Y?e?ī?????????n?②????????????????
谁知下去一捞,魏迟是找着了,江颂却彻底没了影。
“轰隆隆!”
闷重的雷声劈开云层,狭长的闪电裹挟着风雨劈里啪啦的落在江面上。
眼里近乎沁血的魏迟浑身抖着,面无人色,惊恐至极的吼:“救他!快去救他!!”
若是迟上一些……
魏迟呼吸像是猛地被按进深海当中,急重怪异的喘了一声后弓腰咳得满嘴是血。
“殿下!!”侍卫大惊失色,慌忙去扶住他。
风雨下得越发的急,水流速度加剧,数百个侍卫捞了整整五六分钟都不见什么人影。
等到越发崩溃绝望的魏迟已经三番四次都要跟着跳下去,被边上的侍卫死死按住,在大雨中声嘶力竭的劝阻。
“小侯爷福大命大,是万万不会出事的,您下去只会消减搜寻小侯爷的人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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