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郁叙白呼吸猛地紧在喉腔中。
……既然江别尘照顾不好江颂,那不如换他来。
他不会让任何危险沾染到那小孩,时时刻刻紧盯着,每分每秒都在一起,给他做饭陪他睡觉,天材地宝灵丹妙药他想要什么给什么。
只要江颂在他身边,无论怎样都可以……
郁叙白仅仅是想一想那样的生活,便能欢愉到头皮发麻脊骨酥软。
他压着长眸滚动了好几下喉结,喘息有些重,再三逼着自己耐心一点。
只要等到明天就好。
明天就去把江颂接来白玉京。
兴许是因为一直在等着这个时间点,郁叙白第一次觉得时间能难熬到这种地步。
他起先是站在山门处等待,可虫咬蚁噬的焦躁只增不减,整个人像是被闷在油锅里面般。
怎么办……
郁叙白反复扣弄着剑盒,用力到指甲崩裂血肉模糊。
他这个修为肉身根本不可能受伤,所以仔细看去,伤口根本不是被玄铁木磨出来的,而是丝丝缕缕的青色灵力,像是锋利的刀刃般反复剐蹭那里的血肉。
郁叙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自残,他只是受不了了,需要其他感觉转移一下注意力,疼痛在这个时候无疑是种良药。
可越到后面这“药”越没有用。
郁叙白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死气沉沉的长眸透不进一丝光,荒唐的庆幸着没有把剑盒染脏。
若是沾了血,他那娇气爱干净的小徒弟定是会嫌弃的皱眉,嘟囔着师尊一点都不在意他,竟拿残次品来糊弄。
说不定还会委屈的躲在被子里哭,怎么哄都哄不好,即便抱着吻掉他的眼泪,一遍一遍安抚哄弄,甚至祈求都没有作用。
他被宠坏了。
发脾气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咬他,细密白净的牙齿嵌入血肉里面,湿热的舌尖抵着伤口,轻轻吮吸一下就能吞掉他的血。
他能轻而易举地在他脖颈上留下齿痕,暧昧而招摇,像是标记一样,叫旁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是属于谁的……
不断延申的臆想越发荒谬,郁叙白眸底沁出水光,呼吸沉闷粗重,来自身体和灵魂的渴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本能的想找一些有江颂气息的东西。
嗅一嗅就好了,他只是解一下瘾,不做什么的。
郁叙白反复这样告诉自己,可转身出现在江颂卧房里敏锐地嗅闻到那一丝甜香时,所有理智瞬间分崩离析。
大量口涎不断分泌,隐秘的欲望逼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江颂的床榻。
吞咽的声音在寂静中清晰可闻,随着衣服摩挲的声响越发急促,闷重湿热的喘息从克制到彻底堕落。
“颂颂……”
“……怎么办……”
“……回来救救师尊好不好……哈嗯……”
下流放/荡的粗喘越发没有底线,死死埋在江颂躺过的被褥中,郁叙白兴奋到浑身发抖,脸色潮红一片,急促嗅闻的模样哪里像是高高在上的玉虚玄祖。
那分明是一条饥肠辘辘口涎横流的恶犬。
——
第二天清早,白鹤看着天际将降出现鱼肚白便迫不及待的扑动翅膀直奔问道台。
经过昨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