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修仙的都是在吃干饭吗?!一只畜生都搞不定,废物!比陆衔辞都还要废物,陆——”
“乖乖,待会去灵湖吗?我在里面放了一些银尾鱼,你不是一直很想试试在里面钓鱼吗?我们待会就去好不好。”
郁叙白压着眼帘,声音平缓地打断江颂。
他今天念叨了好多次陆衔辞。
郁叙白眸中情绪浅淡,若无其事的丢掉被捏碎的灵果,拿过一旁的帕子擦拭,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今天不会带果脯去。”
江颂立马抗议:“为什么?”
“因为从今天开始,你要一点点学着辟谷了。”
说来好笑,修行者一般筑基便会辟谷,可江颂硬生生停留在这个阶段五年,还是没有戒掉凡俗的食物。
贪心且心智不艰,这是江颂的人设,所以他撒泼耍赖,发现没用后又装可怜,揉着眼睛假惺惺的哭,说自己从小被忽视,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吃饱肚子,否则一饿起来就会乱啃人。
郁叙白不动如山,问他怎么啃的,江颂便挺直腰杆,啊呜一大口咬在郁叙白脸上,口齿不清的说:“啾…啾酱!”
“窝能饿…嗷哦掉你!”
黏糊糊的尾音上扬,像小动物虚张声势,气息扑洒在郁叙白脸侧,烫出了一层薄薄的潮红。
好可爱……
怎么能这么可爱……
吃掉……吃掉我,宝宝……
郁叙白长眸湿红灼热,喉结快速滚动着,微微发颤的指尖悄无声息的攀上江颂后颈,按住,偏头,深吻。
和郁叙白这个人的模样天差地别的是,他情事上的需求往往粘腻而下流,等到结束的时候,江颂只是衣服微乱,他自己却靡乱得一塌糊涂。
怪异的腥味让江颂很嫌弃,又气又恼的打发人去沐浴,原本郁叙白是想带着江颂一起的,可他上次才在浴池把江颂弄哭,这次他的小徒弟吃一堑长一智,说什么都不要和他一起去。
最后郁叙白不得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再三叮嘱江颂乖乖等他,好像去的不是隔壁浴池,而是十万八千里外的异乡外地般,让江颂颇为嫌弃。
郁叙白前脚才走,后脚就有小鹤童扑腾着小短腿从外面跑进来,到门槛的时候甚至还手脚并用的才翻过来。
江颂看得好笑,鹤童是白玉京独有的存在,大概有数千个,都是负责处理白玉京日常琐事的,只听从郁叙白调遣。
虽然平时一个个看着不过是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小萝卜头,矮一点的还没门槛高,但和郁叙白一样,存在了数万年,修为可能比太虚玄清宗的一些长老还高。
江颂很喜欢和他们玩,但郁叙白说他们很忙,不能总是打搅,江颂这才偃旗息鼓。
所以现在重新看见小鹤童,他眼前一亮,从桌子上抓过果脯想要交朋友,但转眼便见翻进门槛的鹤童托举着一个眼熟的乾坤袋,噔噔噔的跑向他。
“小公子小公子,您掉东西啦掉东西啦。”
奶呼呼的声音简直萌到没边,飞快跑至江颂脚边,努力把乾坤袋举过头顶,解释道:“我在后山捡到哒,上面有您的味道,就抱回来啦。”
绣着猫猫的乾坤袋很精致漂亮,江颂不会认错,因为这是江别尘给他一针一线缝的,天底下独有的一件。
那他现在腰上挂着的呢?
江颂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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