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孩子的。”
“永远不会。”
细密的亲吻似乎还在毛骨悚然的于腹部上游走,江颂猛地回神,手指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
没有鼓起来。
过往的教训让他现在都还在记忆犹新,所以他情愿面对濒临失控的夏侯晟,也不愿意被陈行简抓回去。
所幸过往面对陈行简发疯,江颂已经积累了颇多经验,所以面对起失控的夏侯晟,他也不至于自乱阵脚。
哄着人打了几针抑制剂,又掐着程度说些好话安抚他,起初很顺利,夏侯晟也只是比往日黏人了一点而已。
只是口欲症还是很严重,吃药都不顶用,如果江颂稍有了解,就知道这是因为患者焦虑程度在加深。
可惜这是个防备心很差的笨蛋,被几日的舒服日子麻痹了神经,以为陈行简找不到这儿,以为夏侯晟打了几针抑制剂就能熬过这被引诱出来的发热期。
他那不合时宜的事业心又在蠢蠢欲动,因为剧情值已经不抱希望,所以他只能暗戳戳的在人设上努力。
期间怨恨值又往上爬了一些,现在已经过半了,喜滋滋的江颂开始胆肥起来,重新启动了自己的光脑。
之前他怕陈行简总是发消息,所以在跟周松砚打完招呼后就直接把这玩意儿给关机了。
现在他准备重整旗鼓,操起风流成性的人设,偷偷摸摸地和周松砚联系。
谁知才开机就有通话打了进来。
江颂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陈行简,结果定睛一看,是前段时间带他去玩机甲的夏逾。
这日理万机的皇帝,居然还记得自己。
江颂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夏侯晟,想了想还是出门接通了电话。
“喂,陛下。”
对面沉默了一两秒,才声音略微沙哑的笑了笑。
“颂颂,最近很忙吗?”
“……有一点?”
光线略微昏暗的书房中,夏逾神色瞧不出喜怒,他眉眼压在阴影中,属于上位者的淡漠显露出了一丝端倪。
但他语气依旧温和,像是长辈的打趣,说:“这段时间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吧?怪不得我打了那么多电话都顾不得理我。”
这话说得让江颂颇为惶恐,连忙解释:“没有没有,只是光脑出了点问题,现在才重新修好开机。”
“光脑有问题?夏侯晟没带你去买吗?”
江颂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话里面称呼的转变,更没有联想到最开始夏逾称呼夏侯晟从来都是如同怜爱的长辈,张口闭口都是小晟,哪里会像如今,藏着两人都未曾发觉的捻酸吃醋。
甚至夏逾都没有多加思考,就下意识开口:“我来接你,带你去重新挑一个光脑,好吗?”
“不用麻烦您的,我——”
“不麻烦。”
夏逾笑着打断他,“就当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可以吗?”
机会?什么机会?
江颂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就听到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莫名有些做贼心虚,压低声音草草和人说了句再见后立马挂断了通话。
果然下一秒,他才转头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夏侯晟。
“宝宝,在和谁打电话?”
江颂压低眼帘扣上光脑,含糊其辞:“没谁。”
“是吗?”
夏侯晟一步步挨近,唇角勾着弧度,眉目沁着温柔,开口却是:“我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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