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该死!”
祂恨到极致,猛地伸手再次毁掉那团青雾。
耳边嘈杂的嘶吼和尖叫总算消失殆尽,可那如虫咬蚁噬的恐慌依旧如附骨之疽般。
祂无意识地抓挠手臂,脖颈,在怪异粗重的喘息中神经质地低声呢喃。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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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离开……”
“……颂颂,颂颂……”
“救救我……”
——
另一边的江颂人还在有些懵,以为商扶砚走得那么匆忙是有什么事情。
而且祂状态好像很不对。
心里面有些担忧的小妖怪一整天都没再去哪里,他乖乖地呆在茶厅中,和季桐聊了一会儿天,确定对方已经安全到家后这才彻底放心。
期间江颂又想到季桐送给他的草莓果酒,闻起来很甜,还挺好喝的。
于是他从乾坤袋里翻出来,照例第一杯倒出来留给道尊,第二杯隔空留给鸭鸭,第三杯给李缘,最后一杯才是自己。
喝之前他还有模有样地和其他“人”碰了碰杯,学着人间那副模样,很小声地说讨彩话。
“恭喜发财。”
“叮!”喝了一杯。
“万事如意。”
“叮!”又喝了一杯。
“心想事成。”
“福星高照。”
“好运连连。”
……
清脆的响声一直持续了很久,等商扶砚再从寒池中回来时,江颂已经成为一个小醉鬼了。
他脸上飘着红晕,视线发飘,大着舌头趴在桌子上对着“李缘”的酒盅说:“勒这个……负,什么……”
绕在脑子里的“负心汉”三个字像是长了手脚,乱七八糟的爬走了,叫他说了一个字就挤不出其他。
神色茫然的江颂试图思考自己刚刚要说什么,可头绪都还没理清,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他像是没骨头似的,软趴趴得像只懒散的猫咪,被商扶砚抱到腿上坐着也没什么反应。
“颂颂?”
沉哑的声音有些熟悉。
江颂艰难撩开眼皮,晃悠的视线一点点对上商扶砚。
瞧见祂神情专注,眸中溢着病态的痴热,张嘴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江颂听不清。
他只觉得吵。
所以他伸手抓住商扶砚的嘴巴,很理直气壮地要求:“你不要说话!”
“嘘!嘘!”
他嘟着嘴慢吞吞地嘘了两声,摇头晃脑地,说:“会吵到我睡觉的。”
商扶砚从没见过这副模样的江颂,原先挤在祂皮肉之下的虫子像是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似的,心脏处的酥麻一直窜至祂四肢百骸。
祂的小妖怪喝醉了。
在李缘面前都不曾有过这一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商扶砚气息猛地急重了几分。
祂压低眼帘,余光瞥过桌上被喝了大半的散情水,眸底贪婪的痴色再也遮掩不住,直接张嘴含住了江颂扒在祂唇边的指尖。
舌尖重重舔过那点温度,又颤栗着脊背重重吞咽了好几下。
缓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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