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再问些什么,比如刚刚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比如校庆典礼的那天,她为什么跟着那个男人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为什么有人看见她和那个男人在食堂里举止暧昧……
成晋想问的问题有很多,他忍了很多天都没有找到单独相处的机会去问她,眼下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空间,他还没等问出来,就听到梁眷又公事公办的开口。
“怎么样,前几组的成绩如何?”
成晋怔忪片刻,把想问的话咽了下去才讷讷道:“有超长发挥的,但对咱们来说并不构成威胁。”
梁眷本就是看着气氛尴尬才随口一问,她对他们组的参赛作品有极大的信心。但是听到成晋肯定的话,还是下意识地扯出一个明媚的笑。
“那就好。”
场馆出口处突然涌出一批帮忙抬器械,维持现场秩序秩序的工作人员,出口狭窄,二十几个人也汇成一股人流。
梁眷侧身躲闪过后,仍旧自顾自地向前走着,连成晋被人流冲散,没跟上来都没有发现。
成晋被困在原地,看向梁眷越来越远的背影。
他终究是什么都没问。
陆鹤南得到消息的时间,比梁眷还早上几天。对于秦忠的处理意见在全校公告之前,先被发往陆家给陆庭析过目。
陆庭析是在接到电话之后,才知道自己这个小侄子在北城还办了这样一件事。跟华清的电话刚落,就直接让秘书通知陆鹤南来家里一趟。
陆鹤南刚到紫竹山庄,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热水,就被陆庭析的秘书直接请去了书房。他用眼神无声的向黎萍询问,后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陆庭析一大早上喊他来时为了什么。
让秘书用对公电话通知,而不是陆庭析自己的私人号码,这表明将要谈论的是公事,而不是私事。
“陆董,小陆总来了。”
陆庭析低声应了一下,没有抬头只是挥了下手,示意陆鹤南自己找地方坐。
秘书把陆鹤南带进书房后,就自觉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偌大的书房里,除了轻微的呼吸声,便只能听见陆庭析写字翻纸的声音。
陆鹤南坐得笔直,不敢像在自己家那样随心所欲,倒不是因为惧怕陆庭析,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与爱戴。
十一月的初冬里,京州还没有开始供暖,书房的落地窗大敞着。陆鹤南穿的单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冷了?”
陆庭析写字的手一顿,抬起头瞥了一眼陆鹤南:“倒是忘了你怕冷。”
陆鹤南摇摇头:“不冷。”
饶是听见陆鹤南这样说,陆庭析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起身去将窗户关上。冷风被隔绝在外,陆鹤南终于觉得身上有了点热乎气。
“华清校长办公室今早给我来过电话了。”陆庭析批复完手里的文件,终于腾出功夫去跟陆鹤南闲聊。
陆鹤南先是一愣,不过须臾就反应过来是梁眷的那件事。
“你从北城回来之后,倒是没听你提起过。”陆庭析沏了一杯热茶,递到陆鹤南手里,意有所指地接着道。
陆鹤南把茶杯拿在手里摩挲,神情坦荡:“华清这件事说到根上也就是道德败坏的问题,我看这事情并不复杂,责任划分也比较清晰,就自作主张的给处理了。”
这话倒不是在撒谎,是他真的觉得没有什么可汇报的价值。
“这事办得不错。”陆庭析点点头,语气终于有点缓和,“也算是给那些搭不上边的亲戚提一个醒,看谁以后还有胆量再打着陆家的旗号为非作歹!”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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