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南仍是不急着回答,直到抱着梁眷调整了个更为舒适的位置,才回过神似的悠悠开口,声音里也掺杂着亲吻过后未能尽兴的沙哑。
“想看。”
好不容易等到陆鹤南开口了,梁眷却只听见他吝惜的撂下这没头没尾的两个字。
梁眷轻蹙眉头,接着追问:“想看什么?”
陆鹤南眯起眼睛,唇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语气里带着怜惜与得意:“想看你沉溺在我身上的样子。”
这话一落地,梁眷白皙的脸蛋登时又染上一抹红晕。
真是作死,干嘛非要执着地问他这个问题?光天化日之下,他又怎么能一本正经的去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陆鹤南最初只是想浅尝辄止的,可颤抖的薄唇刚一轻触到梁眷柔软的唇瓣,就变得急切起来。
吻到后来,他才知道那或轻或重的吮吸轻碰在男女情.事上,原来也只是前菜。
舌尖深入缠绵到尽兴的那一刻,他想看、想知道、想确认她有没有同自己一样沉溺深陷。
“好甜。”
陆鹤南抬手抚上梁眷的唇角,修长的手指微屈又轻轻划过她的红唇。直到感受到梁眷在他身上战栗,才大发慈悲的停下来,口吻中带着丝丝意犹未尽。
“什么好甜?”这次梁眷学乖了,她抬起头,反应了半晌才警惕性十足的问。
“蜂蜜水好甜。”陆鹤南收回手,眉梢轻扬,看向梁眷时一副面不改色,正人君子的模样,“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梁眷没答,耳朵却先一步红透了。
她回头瞟了一眼桌面上那杯直至被晾凉,都不曾被人动过一口的蜂蜜水,然后在心里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实在懒得拆穿陆鹤南这拙劣的谎言。
因为她听懂了这谎言背后的潜台词。
“接个吻就让你这么筋疲力尽了,这以后可怎么办?”
陆鹤南修长的手指上缠绕着梁眷乌黑的长发,他垂眸,一脸玩味的看向靠在他胸前,还没缓过劲的梁眷。
听见陆鹤南拿她打趣,梁眷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小声嘟囔;“谁要跟你有什么以后?”
电光火石间,她回想到上次通话时,那个一晃而过的娇软女声,脑子短路,鬼使神差地又开口。
“你怎么不去找那个喊你三哥的人谈以后?”
陆鹤南怔愣了一下,没明白梁眷的意思,所以似笑非笑道:“喊我三哥的人多了,我找哪一个?”
这话的确不假,陆鹤南在陆家这一辈中行三,无论是在京州江洲,还是在港洲北城,但凡是比他小的世家子弟,为了拉进家族之间的关系,都毕恭毕敬的喊他一声三哥。
可这话落在梁眷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含义了。
跟他关系熟稔,喊他三哥的女生很多吗?
梁眷垂下头极好的掩盖住眼底的情绪,可心里还是不禁泛起一阵苦涩。二十年的人生里,做事样样拔尖的她,破天荒的第一次感受到不自信,竟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想到此处的梁眷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原是她头脑发热拎不清了,错把陆鹤南当成了寻常人。他现阶段给的感情太浓烈,以至于她沉溺其中忘乎所以,忘记了这个长年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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