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眷艰难地睁开眼,迷离的眸子嗔怪地瞪了一眼陆鹤南,无声怒骂他的明知故问。
察觉到梁眷身体上的异样,陆鹤南笑得越发轻佻,手指再深入一寸,另一只手臂也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脊背,逼她与自己靠的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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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也恶趣味的在梁眷鬓边与耳廓上游走吹气,而后心不在焉地撂下一句。
——“宝宝,我们好像还没有试过在沙发上。”
皮质的沙发虽没有卧室的双人床宽阔,但顶着身侧两大扇落地窗的开阔视野,也算是别有一番风趣。
实在是,值得一试。
这话带来的刺激感太强,善于想象的梁眷脑中顿时有了画面感。她羞耻得脚趾绷紧,轻轻抵在他胸前的手心也渐渐向上,用力攀住他的肩膀。
梁眷软身跌坐在陆鹤南怀里的姿势,给了他既隐秘又盛大的发挥空间。
胡作非为的宽阔手掌隐匿在睡裙深处,除却梁眷那张细汗密布,潮红非常的脸,从外边竟看不出丝毫端倪。
梁眷心里带着气,舒爽过后的水润眸子里,盛着一汪即将倒转倾泻的春水。
凭什么她衣衫半褪到任人予取予求,他还寸缕未乱到衣冠楚楚?
不服气的梁眷发了狠,含着委屈的情绪,扬起头径直朝陆鹤南的脖颈间咬上一口。
陆鹤南吃痛的闷哼一声,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几番。很显然,梁眷自以为是的报复,只激其陆鹤南内心深处的更多□□。
玉兰花瓣深处,究竟有什么样不可言说的秘密?
多荣幸,这个答案,只有他知道。那个宛若天上人间的秘境深处,也只有他曾旁若无人地抵达过。
紧紧相拥的视角盲区,让梁眷看不清陆鹤南的表情,也摸不清他心中所想。所有的感官也早都缴械投降,被陆鹤南据为己用。
视觉上的未知,让原本薄弱的听觉越发灵敏。
陆鹤南平稳无恙的呼吸,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急促起来的?
心中不安的梁眷,揽着陆鹤南脖颈的手不由得暗暗用力,唇舌在脖颈上的撕咬报复,也因走神变成了暧昧地吮吸流连。
“别急,马上。”陆鹤南会错了意,言简意赅地诱哄。
什么别急马上?梁眷顿时慌了,挣扎着想要起身拒绝。
可那只余气音的推拒,落在陆鹤南耳边,则更像小姑娘娇羞地欲拒还迎。
男女力量又相差悬殊,陆鹤南也早被撩得眼眶通红,宛若在钢丝上游走,下一刻就要跌落深渊的野兽。
望着那双早已忍到极限的眼睛,梁眷蓦地心疼,拒绝的话滚在舌尖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别胜新婚,她也想要,但不是现在,她还有满肚子正经的话没说呢。
那样的话,不能在床上说,否则会变味。
“你……”梁眷被动着又承受了一阵,直至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猛地一紧,合适的借口也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不是说……现在只是中场休息一小时吗?”
这句断断续续携着动人嘤咛的话,是梁眷强撑着喊出来的,虽不带什么逼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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