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再靠近的,否则她会觉得自己是在偷情。
陆鹤南被迫顿住脚步,眼睫轻颤,含着隐痛的目光,落在梁眷夹在指尖的香烟上。稳了稳呼吸后,他扯起僵硬的唇角,欲盖弥彰地解释。
“风太大了,火苗容易熄灭,我帮你点。”
拒绝的话滚在喉头,理智操控了所有思绪,梁眷硬着头皮张了张嘴,在音节即将发出之前,她又听见他说。
“我帮你点,好不好?”
温润的声音低到尘埃里,他在一字一顿地乞求。
梁眷心尖一疼,酸涩感蔓延全身,呼吸也顿时软了下来。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心墙,在男人的示弱面前,一点一点土崩瓦解。
仿佛是受到某种不可抵挡的蛊惑,梁眷怔怔地抬手将烟重新含在嘴里,然后屏住呼吸,任由陆鹤南一步一步抬腿靠近。
精致小巧的银质打火机被禁锢在他漂亮的四指间,粗粝的拇指优雅地擦动滚轮,火焰在虎口处徐徐燃烧。
左手微微弯曲,轻拢着那团明亮又渺小的火,不知道照亮了谁昏暗五年的心房。
一双手靠得那么近,指骨以至险些触碰到梁眷白皙的脸。
隐隐约约间,陆鹤南甚至还能清晰地感受到梁眷清浅的呼吸,正一下又一下,极富有节奏的掠过他宽厚的手掌。
温热残留在手背,带动着他与她呼吸同频。
曾几何时,月光洋洋洒洒地落在床畔。抵死纠缠间,柔软紧紧包裹住坚硬,直至释放后的那一秒,他们也曾让律动毫无阻碍地与呼吸同频。
无意间的撩拨最为致命。
忆起往昔,情欲泛滥,陆鹤南的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嗓子很干,眼神也渐渐变得晦暗。
对面的梁眷却不自觉地睁大眼睛,眼神干净清澈,视线是那样自然而然地落在陆鹤南的左手无名指上。
她想探究些什么。
意料之外的,那里空空荡荡,连戒痕都瞧不出来丝毫。
呼吸一紧,梁眷不可置信地又瞥向他的右手,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同样干干净净。除却常年握笔的几处薄茧之外,再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点缀。
她看到走神,竟连烟尾何时被点燃都毫无察觉。
“在找什么?”陆鹤南合上打火机盖子,垂下胳膊,放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而后声音喑哑着问。
梁眷回过神来,极难为情地收回目光,用力吸了一口烟后,才讷讷否认:“没找什么。”
陆鹤南意味深长地看了梁眷一眼,没有继续为难她,只是视线下垂,顺着她刚刚长久注视过的方向,目光在指骨处来回流连。
害怕被看透心事的梁眷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僵硬地抬手将烟送到唇角,烟雾缭绕下,她心虚犯傻,问了一个很多余的问题。
“你怎么来了?”
好在陆鹤南没在意,他扬了扬一直拎在手里的纸袋,口吻很慢:“侍应生去卫生间给你送衣服,但没有找到你。”
左腿膝盖那处淤青又在隐隐作痛,梁眷害怕陆鹤南看出端倪,只敢小幅度地屈了屈腿。她忍着痛意,紧抿着唇应了一声,而后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纸袋。
陆鹤南却仿若没看见一般,双眸紧紧盯着她,不为所动。
梁眷讪讪地收回手,将烟咬上唇角,在陆鹤南的注视下,不自在地吞云吐雾,任由缥缈白烟在日光的笼罩下,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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