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江府虚掩的卧室房门内,温暖如春,结有冰晶的窗户,一面是冰雪覆盖的寒,一面是缱绻潮湿的热。
或许是情绪不佳,梁眷洗过澡后在酒柜里随便找了瓶酒。
陆鹤南从浴室里走出的时候,就见她仰躺在地毯上,松松垮垮的一件浴袍遮不住胸前春光,酒杯倒在手边,不远处的矮脚桌上摆着一支度数不低的红酒瓶,只余下小半。
“地上凉,起来去床上睡。”陆鹤南缓缓走过去,半弯下腰,握着梁眷绵软的手臂,耐着性子和酒鬼说话。
梁眷懒洋洋地撇他一眼,酒意之下,勾人却不自知的眸光流转更撩人心弦。
陆鹤南垂着眼,看到浴袍之下的起伏曲线,掩住唇,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摆出大公无私的样子,垂手拢了拢梁眷的衣襟,又慢条斯理地将带子捋顺,系上一个蝴蝶结。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体贴之中他夹带私货,顺凭心意,揉了两把。
梁眷难耐地呜咽一声,脑子突然灵光过来,睁大眼睛,不知死活地说了一句:“刚刚制片人给我发微信,说明天北城暴雪,剧组上下都放假一天。”
陆鹤南喉结滚了滚,半眯的眼睛如同窗外漆黑的雪夜,他没说话,只是手上用了些力,将梁眷从地上扶起来,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解开那只刚刚由他亲手放落在她腰间上的蝴蝶。
梁眷双手攀着陆鹤南的肩膀,她脑子混沌,察觉不到这些微末的动作,还当他没听明白,善心大发地一字一句地同他解释。
“明天暴雪,剧组放假,我不用再起早去片场了。”
末了,酒壮怂人胆,她还要再满脸天真地问上一句:“这样时间够了吗?唔——”
梁眷踉跄一步,心满意足地跌入到陆鹤南的怀里,她主动扬起脸,勾出他的脖颈,将自己全身心的往他唇边送。
主动权是在哪一刻丧失的?梁眷不知道,她只知道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床垫的“咯吱咯吱”声落在耳边,是如此令人羞耻。
气喘吁吁,迷蒙间,她清醒了一瞬,不由分说地握住陆鹤南的手,温软的掌心落在他宽厚的手背上,因情动而颤抖的嗓音里带着莫名的哭腔。
她乞求,紧闭着眼,低三下四:“你摸摸这里好不好?他当时就是碰的我这里。”
陆鹤南的脊背猛然僵住,几不可闻地深呼吸,而后握住梁眷的脚腕,俯下身,细密的吻如羽毛般轻柔地降落在因自我厌弃,才被梁眷亲手搓红的肌肤上。
流水潺潺,打湿了陆鹤南的脸,他停下来,于重重喘息中低声诱哄。
“眷眷,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梁眷屈起一条腿,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她亲眼见证着那些令人恶心的滚烫,是如何融化消散在陆鹤南温柔的亲吻里。
而后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迷离的双眼陡然睁大,被迫注视着陆鹤南的吻是如何一步一步向上深入,赐予她一场世俗之外的美丽极光。
将梁眷哄睡已是凌晨,陆鹤南慢慢抽出被她牢牢搂在怀中的手臂,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算了算时差,给远在大洋彼岸出差的林应森拨了一通电话。
“中晟下个季度是不是和环泰有意向合作?”陆鹤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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