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陆鹤南一瞬不错的注视下,一手环住胸前遮不住的春光,一手撩起垂在右侧的头发,露出圆润右肩的同时,也露出那只做工精巧、便于藏在发丝后的蓝牙耳机。
“钟医生,陆鹤南接受良好,没有出现太过抗拒的反应,我们刚刚是……”梁眷红着脸,正要解释,脑海中忽然回放刚刚的旖旎画面,惊得她差点没把舌尖咬断。
所以她硬生生止住话茬,真诚道谢:“谢谢你一直陪着我们。”
“接受良好?”钟霁被噎了一下,走神的功夫差点闯红灯。
他不好糊弄,不过几秒钟功夫,就抓到梁眷的逻辑漏洞:“那你刚刚为什么半天不说话?”
“因为……”梁眷欲言又止,抬头看了一眼陆鹤南,下意识便想要寻求他的帮助。
可惜,刚一对视,她就好似受惊般再次垂下眼,只敢用眼角余光去打量陆鹤南的神色。
那道目光太危险,梁眷不安地舔了唇,可水红色的舌尖刚一试探地在唇间划过,陆鹤南的眸色就又暗了一瞬。
梁眷进退两难,只想快点挂掉钟霁的电话,再装乖同陆鹤南道歉。她现在骨头软得很,知道如何在床上化被动为主动,拿捏陆鹤南的喜好,平息他的火气。
不就是在发丝交缠的时候软着嗓音,带着哭腔,泪眼朦胧地喊他老公吗?这招数她屡试不爽,至今还没有失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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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眷心里有了底气,声音沉稳下来:“钟医生,我先挂断电话了,改天我再登门——唔!”
陆鹤南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最后忍无可忍地俯身在梁眷的唇珠上轻咬一口,再顺手摘下挂
在她耳朵上的耳机,按下挂断键,不爽地丢到角落里。
“你干什么?”梁眷吃痛,抬起抱在胸前的那只手,狼狈地捂住嘴,呜咽一声。
“你说干什么?”
陆鹤南散漫地垂着眼,将衣不蔽体的梁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笑得戏谑,粗粝的指腹或轻或重地在她的唇瓣上揉捏打转。
“你想让我干哪里?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淡粉色的皮肤上,一点就通的梁眷战栗了一下,别开视线避而不答,咬着牙,气呼呼纠正:“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草率地挂断钟霁的电话?”
陆鹤南不悦地眯了眯眼,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为什么不挂断?你还想让别的男人知道我是怎么吻你的?”
“我没有,和钟霁打电话是为了方便他随时介入你的病情。”
梁眷气势弱下来,肩膀无助地蜷缩着。
陆鹤南的心立刻软了,靠近一步,注意力转移,手指插.入她乌黑的发间,从发顶抚到胸前发尾,带着薄茧的指节在发尾内侧故意停留,顺手掂了两下藏在她发丝之后的那朵云。
“宝贝,你刚刚说得那些话,能不能再跟我说一遍。”喉结滚动,陆鹤南的声音莫名哑得厉害。
梁眷心虚起来,抿着唇,明知故问:“什……什么话?”
陆鹤南挑了挑眉,好似非礼勿视般,只玩味地瞥了一眼梁眷扔在地上的浴袍,似是在无意提醒、无声复述她方才仿若飞蛾扑火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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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眷垂着眼,默不作声地听着,倚在洗手台边,指尖扣住边缘,掌心立时潮了。
“你教我,该怎么在这里——”陆鹤南故意顿了顿,环视了一圈,确认了几个可以勉强一试的位置,蓦然低声笑起来。
他无师自通,所以换了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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