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前对我说过的话,我记在心里,只是思来想去足足一周,仍旧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也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你们陆家所有人满意。”
梁眷顿了顿,垂眸莞尔一笑:“我只知道,我不想再看见他伤心流泪,不想再让他在对人生失望了。”
心脏在胸腔内‘扑通扑通’跳动,呼吸也一道紧过一道,黎萍迟钝到做不出任何反应,她下意识抓紧了椅子扶手,静静地倾听梁眷这些近乎自说自话的辩白。
“伯母您知道吗?他今天对我说,他娶我,不是为了让我替他遮风挡雨,而是不想看我独木难支,他想与我风雨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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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眷轻笑一声,鼻腔泛酸,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望向黎萍的眼睛眨也不眨。
“可我也想告诉他,人生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风雨?就算不幸有风来临,有雨降落,我也有能力,有勇气挡在他的身前。”
“他的前半生太苦了,背负太多人的期许,替太多人殚精竭虑,爱过恨过也失去过。但是没关系,往后余生,有我保护他。”
哽咽凝在喉头,梁眷不留痕迹地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停留在唇角的笑容干净又明媚。
“我今天说的这些话,就是我给出的答案,不知道能不能让您放心,也不知道能不能让陆家满意。可是除却生命,这已经是我能付出的所有了。”
她实在太会爱人,说不震撼是假的,黎萍用力吞咽两下,终于在一片白噪音中找回自己的言语能力。
“鹤南有你,是他的幸运。”
黎萍顿了顿,敛掉笑意,看向梁眷的眼神中多了些审视:“只是梁小姐,人生海海,还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
梁眷没说话,只是分外从容地回望黎萍。
无所谓,她爱人的一颗心,经得起审视。
月光映入落地窗,梁眷看了眼时间,想要告辞时又被黎萍叫住。
她的口吻莫名软下来,像是自降身份般的有商有量:“梁小姐,我与你之间的这些对话,恳请你不要让鹤南知道。”
梁眷起身的动作一顿,她避也不避,目光直视无碍地落在黎萍脸上,径直问:“我不明白您口中的,您与我之间的对话,是指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黎萍会错了意,高傲了半辈子的人在内心挣扎中,主动低头认错。
“你放心,在我闭眼之前,在我去见你们大伯之前,我会同鹤南承认过往的这些错误。”
错误?原来在黎萍心里,当年那些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举动是错误?梁眷重新坐下来,目光隐隐有些不忍。
“伯母,如果我是五年前的您,如果要让我在早逝丈夫的心血与小辈的婚姻中做选择,我想我也会做出和您同样的决定。”
梁眷垂着眼,不自觉地转动无名指上的钻戒,深深沉沉地一口气不知道是在替谁释然。
“所以伯母,五年前您没有对不起他,您只是让他在左右为难中,做了一个相对而言更正确的选择而已。”
您只是在大伯与他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伯而已。
您只是舍弃了小辈对您的信赖,选择忠于自己的爱情而已。这没有错,不需要忏悔。
舍弃是因为不爱吗?人世间哪有那么绝对的命题?哪有那么多能够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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