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竹椅上,一边摩挲梁眷红得发烫的耳垂,一边挑眉反问。
呼吸交融,骨肉相贴。
这氛围实在是太好了,他想侧头吻上那水润的红唇,但直至顺凭心意倾身凑过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姿势接吻实在太累人。
陆鹤南清醒一瞬,但令人胀痛的情..欲却没来得及弥散。
他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笑着叹了口气,单手托着梁眷的臀尖,在自己怀里转了半圈,再舒服地吻上她的眉眼,一寸一寸地下移前行,如国王亲自挂帅上马,攻城略地。
“港洲哪都不好,常年高温,没有冬季,而且我从来都没去过,人生地不熟的,在那里也没有朋友……”梁眷一桩桩细数着,说到最后委屈起来,揽住陆鹤南的脖颈撒起娇。
陆鹤南的思绪还停留在梁眷这些欲拒还迎的浅显问题上,他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脊背,低声安慰像是诱哄。
“港洲的室内各处都有空调,所以常年高温也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等你熟悉了港大的生活节奏,自然也能交到玩得来的朋友,至于没有冬季……”
人的力量终究是微弱的,就算他再手眼通天,自然气候也不是他可以说改变就改变的。
陆鹤南顿了顿,似是在绞尽脑汁地思索更能令梁眷接受的方案。
“如果你想看雪的话,等到假期我带去你度假。芬兰好不好?我保证芬兰的雪比北城的还要漂亮。”
“什么下雪不下雪的!”梁眷急切起来,不安分地在陆鹤南怀里蹭了两下,“这些根本就不是重点——”
羞涩来得突然又不讲道理,她拉长语调,不好意思说下去。
这就是男人吗?又笨又自以为是,永远也听不懂女人的潜台词。
她在意的哪里是雪,哪里是季节?
“那重点是什么?”陆鹤南蹙起眉,不明所以。
梁眷脸颊绯红,将头埋在陆鹤南怀中更深处,声音闷闷的,像小动物的呜咽。
“重点是你不在港洲。”
因为你不在港洲,所以我想留在京州念书,这样你下班之后,推开家门,仍旧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我的身影。
我们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过下去,直到走到岁月的重点,生命的尽头。
她太贪心了,学业和爱情都想牢牢握在手里。
陆鹤南千疮百孔的一颗心,被梁眷这句情到浓时的自然流露给弄软了。
他有些粗暴地揽住她的腰,扣着她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往自己唇边带。
唇舌交织,气喘吁吁,没什么出息的梁眷受不住蛊惑,被吻到七荤八素,连鼠标什么时候滚落进陆鹤南手里都不知道。
“你干嘛?”
梁眷怔怔地看着陆鹤南在吻到兴头上时退开些许,握着鼠标轻点着些什么。
陆鹤南垂下眼,满意地注视着梁眷迷离的眼睛,按下确认提交键的同时,温声承诺。
——“别怕,你要是被港大录取了,我陪你去念。”
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哪怕半步。
鼠标被扔到一边,陆鹤南捧着梁眷红透的脸,继续那个被他强忍着叫停的吻。
“其实我当年的分数……唔嗯……也能上港大。”梁眷没头没脑地忽然说上这么一句。
“所以呢?”陆鹤南呼吸加重,解衬衫扣子的手不停。
梁眷绵软地靠在陆鹤南怀里,将那些奇怪的破碎声忍在喉头:“我当年如果不把华清……当做第一志愿的话,是不是……就能早些遇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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