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
事实上,从今天早上在自己家的大床上醒过来开始,他就觉得很不对劲。不是因为家里陈设的摆件出现了偏差,而是莫名打心底开始怀疑周围的一切,有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死死缠绕于他的脑海之中。
这究竟是怎么了?
工藤新一想不通,记忆里一切都很正常,破案、上学、生活,所有的所有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可他就是心里不安到发毛。
“新一,你快看,新郎新娘要出场了!”
毛利兰兴奋地说,脸色微红,不住地去瞥坐在旁边的青梅竹马,情不自禁开始期待她和他站在台上,手捧礼花,迎接着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去相携步向梦中的殿堂。
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嘀咕了几句“臭小子”,下意识望向妃英理,可妃英理只静静看着两个孩子的互动,嘴角含笑,并不发表看法。
于是毛利小五郎看工藤新一更不爽了。
可惜心思不在这里的工藤新一完全没注意到毛利兰的小动作,反而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台上新郎的四个伴郎。
他问毛利兰:“兰,你知道新郎的伴郎都是他的什么人吗?”
毛利兰一愣:“哎?我听佐藤警官说,好像是伊达警官警校时期的朋友来着,关系非常要好。”
是吗?那为什么,按理来说跟这几个警官今天是第一次见面的他,对其中两个人感觉非常眼熟呢?
工藤新一不由紧紧攥紧了酒杯。
无独有偶,和工藤新一同样感受的在场还有一人。
去会场外吹风醒神的间隙,降谷零的眉头紧锁,倚着栏杆目光没有落点地虚虚看着下方的街道。
“怎么了,零,你今天……很不对劲。”
诸伏景光走到他旁边,同样将双手交叉于胸前,身体微微前倾靠在栏杆上。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察觉到降谷零的不对。
“果然瞒不过你啊,hiro。”
降谷零露出一抹笑意,在诸伏景光面前,他很放松地讲出了自己的困惑,“我只是在想,明明今天我应该很高兴才对,毕竟班长总算和娜塔莉修成了正果,可为什么……我只觉得这一切,虚假得让我恐惧呢?”
班长和娜塔莉脸上幸福的微笑,台下宾客祝福的话语,就连在一旁作为伴郎的昔日好友……一个个面容在他脑海中浮现又闪过,定格成一张张苍白的相片,是那般不详而可怖。
“哈,可能我只是最近太累了吧,hiro。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就连你都是我在梦里才能见到的人呢?”
降谷零将手拍向额头,一脸苦笑地摇头,正好此时传来里面萩原研二的呼唤,他便彻底放下心思,欲转身向会场内走去。
可走到一半,他的耳边却传来了挚友的声音,让他瞳孔猛地一缩,停下脚步神情愣怔。
诸伏景光微微抬头看着天空,语调甚至还带着笑意,他轻快地说:“零,如果是你的判断的话,那么我是绝对会相信的哦。”
假如我只是徘徊于你梦中的幽魂,假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泡影,那么我只希望,零,你能从这场大梦中醒来。
hiro……
一滴泪悄无声息地砸落在地上,然而那个男人,此时此刻却扯起了嘴角,无声大笑。
“真厉害呢,志保年纪轻轻就是东大的研究员了呢。”
罗曼医生斟酌着说道。
真正踏入这个梦境中,他才发现想要解决这个梦境远比他以为的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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