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我们算那种关系吗?”
二人推推搡搡进了影音房,周英锐捏了捏眉心,联系那位真正的“业内”。
这个观影室装修的非常用心,偏偏看电影的沙发只有一个,澹景明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岔开腿,让陆临歧坐在他面前。
陆临歧伸手去拿遥控器,随着他的动作,这件衬衫的袖子总是会滑落到手肘或指尖,看得人格外心痒——澹景明坐不住,凑到人背后,手从对方腕部移到手肘,用鼻子蹭了蹭他后颈柔软的头发:
“你有没有想过不打比赛之后的事?”
他生怕陆临歧会不满地推开,迅速转移话题,好在陆临歧还在观察桌面的投影仪,或者说有意在放纵。
“太早了,我想先打比赛。”
他们恐怕永远想不到,陆临歧跟他们几个的想法是一样的——拿到冠军就退役。
不过陆临歧的“退役”,指的是从这个世界永远离开。
澹景明的呼吸突然加重。他像着魔般将人往怀里带,陆临歧不得不前倾身子,手掌撑在墙面上。在昏暗的光线里,白衣青年被笼罩在阴影中,领口的抽绳随着动作晃出诱人弧度。
“喂,你……”
在昏暗的投影室内,穿着堪称圣洁的白衬衫的黑发青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身后的人把脸埋在他颈肩,恨不得把人塞进怀里似地揉着对方被衬衫掐出纤细的一截腰,陆临歧被迫低着头,睫毛忽闪忽闪,领口随着动作露出内里大片的雪白。
澹景明发现他衬衫居然是收进裤子里的类型,换了个想法打算从上面探.入,陆临歧的鬓发被他的呼吸弄乱,轻轻拂过泪痣。
有什么比欲拒还迎、忍住自己的想法被人玩.弄的美人更诱惑呢,澹景明感觉到体温在攀升,忍不住在对方脖子上印下一吻。
亲完后颈的皮肤他犹不满足,叼起那片薄薄的耳垂,在牙齿摩擦过那片软肉时得到了陆临歧的一声惊叫。
他被这一声喊得刚兴奋起来,随后整个人飞了出去——
周英锐那头得到指示,来到影音室时,推开门被屋内的景象震惊了。
陆临歧的衬衫破了,露出一半圆润的肩膀,澹景明躺在地上,眼眶周围有一块新鲜的红痕,嘴里吐出一口血。
“临歧?”
当陆临歧扭头,周英锐差点停止呼吸——
他的眼里没有泪,只是空洞的厉害,一只手掐在澹景明的脖子上,另一手握拳,指节发白。
“别怕……深呼吸。”
他蹲下身,顾不上管地上吐血的男人,伸出手凑近陆临歧。
眼前的人迅速煽动着眼睫,裸.露出大半胸膛却不显得色气,反而有种残缺的艺术美。
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陆临歧的身体时,地上的人喘息着说:
“他……知道了,他看见了。”
“你们怎么不去死。”
周英锐听到风声时已经晚了——陆临歧的第一拳擦过他的耳边,第二拳紧接着砸中面庞。
再一次地,当拳头裹挟着风声袭来时,周英锐下意识护住对方的手腕。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涌出,他在陆临歧脱力跪倒的瞬间将人揽入怀中。两滴滚烫的液体穿透衬衫烙在胸口,他听见怀里人带着鼻音的呢喃:
“把我搞得臭名昭著然后退役给你们玩,就是你们的目的吗?”
第55章 他操纵人心的能力仿佛与生俱来
陆临歧从七岁起就开始习武, 那时他刚能举起最轻的木剑。
因为体质特殊,他的老师被高层精挑细选,找了个死心眼的“老实人”教他。
当李腾第一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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