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刺,毛发,兽类的特征让他几乎窒息,陆临歧崩溃地拿一切可以拿到的东西往人头上砸,动作幼稚到近乎可笑。
“滚,去死。”
枕头砸到人身上甚至只能带来香气,软绵绵的只会火上浇油。
“我已经死了啊...”
陆临歧扭身往床下跑,被察觉到意图后从背后被扑倒——
完了。陆临歧绝望地想。带倒刺的舌头贴在后颈,而被压制的人像玻璃框内的蝴蝶标本,一动不敢动,直到粗粝的东西把那小片皮肤磨.得发红。
他的手指蜷缩又松开,黑色的布料被抓出很多道褶痕,脸边的布料湿/透了,陆临歧似乎已经魂飞天外,系统再怎么喊都唤不回他溃散的意识。
变成异类的怪物头颅凑近时,陆临歧下意识地张开嘴,这个动作让他呼吸都变得艰难,脸颊都突出一道弧度——体型差太大了,他干呕了一下,上颚被倒刺蹭得发痒,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了...
青年漂亮的凤眼无力垂下,仔细看就会发现黑曜石般的眸子失去焦点,陆临歧已经完全被掌/控了,灵魂抛弃了躯体...只会在被欺负狠了的时候,泄露一两句低低的泣/声。
“这么伺/候还不满意?”耳边环绕着带笑的评价,“还撒娇。”
“我知道你各个时期的每一项数据...你承受得起。”
陆临歧仰倒在床上,无声干呕,漂亮的指节都带着牙印——但不是自己留下的。
“以前的实验做不了了,真可惜。”
男人惋惜地抚摸他的小/腹,意有所指地问:
“你当时是什么感觉?怎么就不怕呢?”
可惜陆临歧已经给不了他答案,在濒临极限的那刻就无声地昏了过去。
“看来打游戏确实影响健康...你十八岁可不止这样。”
陆临歧的额发也湿了,已经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但比那更糟的是整张精致的脸都被水打湿,嘴/唇也破了——被他自己紧张到咬出血,像雨打过的玫瑰,正缓缓渗出血珠。
更惨不忍睹的是身躯,如果说他刚刚上过战场也不为过,他的皮肤精心呵护,一些轻微施力的痕迹看起来尤为可怖,红的红,紫的紫,这些落在匀称美好的躯体上,旁人看见第一反应也不是心疼...而是他到底被怎么弄成这样?
可惜“陆羽”在出门前打了个响指,这一切都被障眼法掩盖,只有他和陆临歧能看见这些,在其他人眼里,陆临歧只是眼睛哭肿而已,只可惜白皙的皮肤只是表象——
“给他弄个轮椅。”
陆羽出门时吩咐道。
其余人对他的吩咐感到疑惑,不过还是派人去准备了。
半夜,陆临歧自己操纵着轮椅出现在走廊,毯子盖在腿上,干裂的嘴唇和恹恹的神色让他看起来像一株缺水的花。
“我让俱乐部发了澄清,老板是我,没有什么所谓的金主。”
陆羽凑到他身边单膝跪下,拨了拨他有些翘起的刘海。
在其他人眼里,陆临歧没什么变化,原本英俊的五官因为哭过显得有些脆弱,依然不改冷淡的气质。
但在陆羽眼中,陆临歧此刻就像开得过度的玫瑰,嘴.唇肿起,脸上耳垂带着牙印,以及被娇惯了的皮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看得人心中暴.虐的情.愫高涨。
“哦。”
陆临歧没什么感情地回答,让屋内其他人有些揪心,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惹人如此态度的,正是被他们请回来的陆羽。
“澄清了,你就不怕我摆脱不了他们?”
陆临歧看着他问。
“没事,我来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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