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的命格很强,刚刚那个鬼看起来好像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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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家里有人做天师,他因此得到了些“阴阳眼”的天赋,不过周围的人对屈裁愆这么信任,应该是他学艺不精吧!
屈裁愆带着一脑袋火气进屋,屋内的气温似乎升高了几个度,陆临歧正趴在他长兄的大腿上,男人伸着手逗弄着艳红的舌尖。
陆临歧的头发被黑皮筋随意扎着丸子,有几缕头发落在耳边——留长后他的头发有些天然卷,就像童话里那些公主的大弧度波浪似的。
他正在咬屈锒殃的手掌——红色整齐的牙印遍布在男人青白的手上,失血的肤色衬得陆临歧更加面若桃花,尤其是男人把手掌捂在他脸上,有艳红色探入指缝,试图突破这个人为的“口/枷”。
在屈裁愆进屋前,屈锒殃还是很好地催.眠着陆临歧的。
【你很爱你的老公,你要向他表达自己狂热的爱意。】
陆临歧突然觉得牙根有些痒,看着眼前不似活人的皮肤,喉咙像卡了棉絮,眼睛里也逐渐水光一片。
【你太爱丈夫了,简单身体上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了,你想要更多】
在昏暗的卧室里,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看着“爱妻”扑到他腿上,牙齿咬住自己的掌心。
诡异的是,床边的“人”脖颈上布满了发黑的血管,再往上就是黑雾缭绕,看不清五官,尤为诡异可怖。
他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笑:“...只是这样吗?”
陆临歧蹭到腰上的衣服都卷起了,但他还是“津津有味”地啃着有些冰凉的手,牙齿在一个个指关节印下红.痕,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嘴里的东西却是冰凉...让人想到夏天含在嘴里的冰块。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顾不上那么多,汗水让两鬓沾了些碎发,睫毛轻颤,逐渐由印牙印变成了试探性地含.住,最后舌.头轻轻贴上,追逐着冰凉的温度。
就是这冰块怎么都不化,陆临歧有些苦恼。
“唉......”
屈锒殃很想直接进入“正题”,或者指导一下自己的妻子到底什么才是成.人之间的求.欢,但屈裁愆不在,他擅自行事后万一对陆临歧的身体有影响就不好了。
虽然是个短命鬼,但他的愿望是陆临歧健康长寿。
于是他只好像陪伴想和人玩的猫一样,任由陆临歧对他的手做出护食一样的动作,只是偶尔勾起他的舌.头,和他浅浅交换一个吻。
直到屈裁愆进屋,天师的气场冲散了他洗.脑的作用,陆临歧才开始恢复些理智。
“哈......”
膝盖上的男人呼吸凌乱,看他进门收了舌头,屈裁愆发现陆临歧的嘴唇水.光一片,匀了气息才对他打招呼:
“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他的耳朵戴着一个华丽的耳饰,银色荆棘坠着红玫瑰,耳饰带的银链随着他起身在空中晃了晃,折射出光线,不过更吸睛的是他今天的衣服——
乍一看是很正常的中领打底衫和牛仔裤,随着他起身就会发现上衣布.料过短,露出白皙的小腹,牛仔裤的腰有点低,简直就是个露脐装——
屈裁愆的视线太过明显,导致那处很快被屈锒殃的手掌挡住。
“老婆...他是谁?”
屈锒殃的手顺着打底衫下的布料探入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有弹性的布料起起伏伏,陆临歧好像没知觉似地任由他动作,只是心虚地闪了闪目光:
“不认识...隔壁的邻居吧。”
“呵。”
屈裁愆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恶劣的花样,无非是下午又来改变了陆临歧的想法,让他以为自己是男小三。
自己大哥真的很在乎原配的身份,隔一段时间就要让陆临歧陪他演打小三的戏码膈应他一下。
他连那个主播的事都忘了,走过来给陆临歧清理嘴.巴,手指在对方已经很湿润的唇上摸了摸:
“宝宝,你怎么跟他介绍我的,每天在我怀里睡觉的关系?”
“......”
次数多了他已经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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