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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慈善晚宴结束后,大家都达成了个共识:这位谢总是个妻管严。

不过回到家中,情况可能完全颠倒过来。

暖黄的落地灯把客厅照得如同蜂蜜般甜腻,谢厌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给陆临歧准备晚餐——他说在晚宴上没吃饱。

卸妆前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此刻趴在羊毛地毯上,撑起身子对着烤肉鼓着脸颊吹气,贵气长发用一根铅笔随意盘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泛红的耳尖上。

“...嘶。”

陆临歧错估了烤肉的温度,烫的伸出舌尖,他今天戴的是银色耳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不过谢厌有的是办法后面再欣赏,他从冰桶里取出一个体积较小的冰,轻轻一捏,陆临歧就启唇,好像一个花瓣绽放的过程。

“张嘴,伸出舌头。”

陆临歧照做的瞬间,谢厌突然把冰块按在他舌尖。被刺激到的身体本能后仰,后脑勺却撞上对方早已准备好的掌心。冰块的冷气在唇间化作白雾,陆临岐眯起眼,无意识用犬齿轻磕冰面,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他怀疑地眯起眼看了谢厌一眼,总疑心他又在搞什么新的银邪的把戏。

银线耳坠在灯光下晃出细碎耀眼光,陆临歧脚踝上的金铃铛随着动作轻响,谢厌低笑,抽掉他后脑的铅笔:

“疼吗?”

陆临岐摇头,发间的铅笔被男人抽落,黑发如瀑散在谢厌膝头。他索性仰躺在对方腿上,含着冰块含糊道:

“...你烤的肉太烫了。”

嘴唇的冰水被人用指腹擦过,陆临歧的嘴唇微微肿起,舌尖艳红,水光淋漓——那一块冰已经完全化作了水。

“——感觉你要流口水了。”

他笑着按上谢厌的眉心,可纤细的手指又怎么抵得过男人的大力,铃铛响声的频率跟身后男人的呼吸一样,陆临歧的侧脸接触到柔软的被褥,往前爬了一步转身,踩上男人胸口:

“笨蛋,一勾你就上钩,你是猪啊?”

“是,我是。”

谢厌还模仿猪哼哼似的叫声,换来陆临歧的一句笑骂:“滚啊。”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为你改变。”

“我不需要你改变什么。”

陆临歧和他侧脸相对,泪痣正对着他的视线——

“你保持现状就可以了。”

“祝谢总...”

谢厌不安地伸手,却发现从陆临歧的身体上穿过——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挽留不住对方。

“等等——”

陆临岐仰着脸微笑,睫毛在灯光下像停歇的蝶翼,投下的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突然浮现的清明。

“实话告诉你,我知道你是‘夜曲’,我是故意输掉的赌局。”

“你知道你怎么输的吗?”

长发男人起身,掩盖不住眼底的兴奋,这幅神采飞扬的模样是囚禁在家当金丝雀的时候,谢厌看不到的,所以他痴痴地仰望着陆临歧,生不出一点斗争的心思。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个游戏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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