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巍不得不直起身,却在转身的刹那回头,深深看了陆临岐一眼。
——这人绝不是普通的花瓶练习生。
——必须尽快除掉。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陈鹤庆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发麻的膝盖站起来。他偷瞄陆临岐头顶的数字——57。
他忍不住腹诽:明明语气比一开始亲切多了,怎么好感度一点没涨?
陈鹤庆还不知道,自己从今以后查询陆临歧的好感度,永远只能看到人家想让他看见的。
而此时的陆临岐,正饶有兴致地和系统对话:
“你看,多有意思。”
系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嘉宾,怕他玩的太嗨,弱弱提醒:“主人,我们只做NPC,没打算当boss吧。”
虽然它能侦查敌情也能开启防御模式,但要持续应对玩家攻势实在太耗费能量了!
高贵冷艳的宿主一如往常地没有回应,系统简直想冲到陈鹤庆刚擦干净的地板上,跪着求他收敛些。
“你说A班的人干什么去了?”陈鹤庆继续套近乎。
陆临歧被这有些眨眼的发型困扰,向后仰起头,轻轻吹了口气,碎发随之飘起,露出眼下那颗妖冶的泪痣。
“这会没有摄像头,”他枕着胳膊懒散地说,“你想干嘛干嘛去。”
仿佛在跟他说:好了,幼儿园放学了,不要再纠缠老师了。
陈鹤庆咬了咬牙:“唉...我脑子不好使行吗?”
他好想把陆临歧头上的数字刷到60以上啊!
陆临岐闻言偏过头,脖颈线条在灯光下如同白玉雕琢。被刘海半掩的眼眸含着戏谑,泪痣随着动作在眼前跳跃。
陈鹤庆心脏漏跳一拍,暗自陶醉:这美景可是我当“舔狗”换来的。
——转念又想,反正也不是真舔,不过是为了曝光度在麦麸罢了。
自我建设后,他美滋滋地踩自己捧陆临歧:“我看见傅沉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我们俩什么时候利用他?”
“为什么要利用他。”
“他是B班的!”陈鹤庆急得声音都尖了,话里话外都在强调他们才是一伙的。
“B班怎么了?”
“比我们权力大啊!打探消息,研究手机,都可以靠他吧。”
陈鹤庆说着对上那人亮晶晶的眼,意识到陆临岐根本是在逗他玩...这个念头让他耳根顿时烧了起来。没等他细想这阵心悸意味着什么,广播里传来冰冷的电子女声:
“请所有B班练习生前往3号摄影棚。”
随着人群稀稀拉拉地离开,休息室顿时空旷许多。几个练习生趁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八卦:
“唉,你们是真的那种关系还是演的啊?”
“哥们太放得开了吧?考虑换个人搭戏吗?我比他壮更有男友力。”
一个肌肉虬结的男生拍着胸脯,肱二头肌把训练服撑得紧绷。
陈鹤庆暗骂怎么又是傅沉这个赛道的,在旁边翻白眼:
“这年头没人吃这种健身呆子人设。”
“你懂什么?我们俩体型反差,肤色反差才带感。”
叫徐柏荣的男生不依不饶,突然伸手抓住陆临岐的手腕。麦色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与那截白皙纤细的手腕形成强烈对比,粗糙的指节对比着对方修长的手指,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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