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关注别人吃不吃得饱,也不关心别人能吃到什么东西。”欧萨蒙德和艾斯干杯,把手上的这杯酒一饮而尽。 “你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如果你有办法的话。”
“哈哈哈,真的。就算是没有办法,夏妮也会创造办法的。”艾斯说着说着,就已经和欧萨蒙德勾肩搭背起来了。
“这样吗?那她比我厉害多了。我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啊。”欧萨蒙德顿了顿,接上了一句令人不由侧目的话。 “三年前,连故乡在我眼前毁灭,我也什么都做不到。”
这句话一瞬间将空气凝固。
夏妮和艾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这样沉重的话题,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无法接下话茬。连安抚的话都轻易说不出口。
因为和丧失故土的痛苦比起来,任何的话语都显得太过轻了,轻得那么虚假,反而更容易变成一柄刀子,刺向对方已经痛苦不堪的心脏。
夏妮曾尝过不亚于此等的剧痛。比起失去那一瞬间的震惊和痛苦,反而是之后想起这件事的每一刻更令人绝望。
时间没有办法抹平的痛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会在越发鲜明的回忆里倍加煎熬。
而这痛苦也无法与人诉说,也无法从任何人那里得到慰藉。无论对方是安慰,还是同情,都只会感到无可抑制的刺痛。
就在夏妮和艾斯手足无措的时候,还是欧萨蒙德自己接上了话语。 “不好意思,是我说错话了。你们不用介意。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也没有办法。”
只单单这一句“没有办法”,就在欧萨蒙德的口中颠来倒去三四遍,仿佛他是在安抚自己,又像是在安抚别的什么东西。
夏妮望着那双眼睛,只觉得像是看到了自己。
没有办法走出来吧。
因为……就是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个时候,艾斯开口了。 “那你要不要跟我们走?”
“我?”欧萨蒙德被艾斯这突然地开口吓了一跳,根本反应不过来,傻愣愣地望向艾斯。
“既然你都随便漂流了,干脆跟我们走啊,去下面,去青海漂流看看。”艾斯说的时候,夏妮忍不住心惊肉跳。 “那可是和这里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这没头没脑地,突然就邀请别人上船,真的完全想不通他的脑回路。
但是很明显,欧萨蒙德并不觉得冒犯,他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完全不一样吗?那还真是令人好奇。”
“而且我们船上有很多同伴,食物很好吃。而且冒险也很有趣。”艾斯继续劝说。
夏妮望着认真劝说的艾斯,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她又想起了那个晴朗的午后,站在木筏上向自己伸出手的艾斯。
她家的船长从来也没有变过啊。
“可是你为什么邀请我?”欧萨蒙德是真的不太理解。他们相识也就一顿饭的时间,除了姓名,似乎完全不了解对方,这样的邀请是否太过草率了?
这一回,回答他的不是艾斯,而是旁边的夏妮。
“我家船长可是出了名的任性。”夏妮笑了起来。 “不用担心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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