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白瑞轻启嫣红的唇,开口道:“尊敬的船长大人,我上船身上有什么,您还不清楚吗,你船上有没有毒药,你自己也不清楚吗?”
上船的时候,白瑞和阿巫都被搜身了,那些粗暴的水手,甚至还对白瑞毛手毛脚了两下,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动手动脚的水手,最后手都得了一种神经性的疼痛,也没有伤口,就这么疼痛难忍,最后难受的几乎要跳海了。
“身上确实没有什么,”独眼龙接口道:“只有一块怀表,是个昂贵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哪一任治安官的遗物。”
这样一说,显得白瑞更清白了。
因为一来没有带什么毒药上来,二来船上本来就没有,这艘船行驶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也杜绝了私自传递运毒药上来的可能性。
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杰恩船长露出了一个很奸诈的笑,让他丑陋黑黢的脸,更显得视觉冲击力强的难看。
“一块怀表,也弄不死我。”
他笑着凑近了几分,虽然放心,但体内的暴虐因子就想欺负一下眼前的小美人儿:“但是,我是这艘船上最尊贵的人,我被伟大的巫皇殿下加持过皮肤硬度,他老人家对我可是青眼有加,我才能不能辜负他老人家,要对自己负责任,你的饭菜……”
“什么?”
一直沉默的阿巫披着大斗篷佝偻着肩背站在那里,存在感本来非常的低,听见这句话,突然扭動了一下脖子,脖颈发出一阵阵咔咔的声响。
“你说巫皇是老人家?多老?”
被突然打断说话,还是被这个老仆妇,杰恩船长突然没来由地怒火中烧,“踏马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巫皇殿下几万岁了,还不老?谁老?”
“……”
“完了完了,这家伙真的找死没够。”
“我看这次这船必定得沉,没人能劝阻我们陛下的臭脾气。”
围观群众已经开始替这个出言不逊的船长默哀了。
船舱里沉寂,船舱外面风声突然开始急切,呼啸的狂风拍打着舢板。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注意力被船外面的异动吸引了。
“不是吧,又来??”
船上的人乱成一团,毕竟被大风掀开的木板还在往船舱里呼呼冒着风,这就是大海恐怖的力量。
恰巧这个时候,船被海浪拍的一歪,白瑞那清瘦的身体,朝着阿巫趔趄了一步。
下一秒,阿巫就搀扶住了白瑞,那股清香扑面而来,腰肢也细软,突然挨过来的时候,嘴唇堪堪擦过阿巫的唇角。
馨香的气息一下取代了身边腐朽的空气,令人神清气爽。
白瑞脸色变得苍白:“是你在生气吗,不要闹了,我晕船……”
外面的海浪拍打声停滞了,刚刚摔倒的水手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张望了一眼外面,骂道:“这踏马的鬼天气,说来就来,闹鬼啊?这会突然又放晴了,和翻书似的。”
下一秒,外面阳光明媚,倾洒了倾斜的斜角,明亮的日光铺了个斜切的矩形,照在船舱口的木地板上。
这艘船似乎瞬间行驶平稳的要命,一点海浪和颠簸都没有了。
阿巫把白瑞好端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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