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的。”
他就像是完全抛弃了所谓的皇室的尊贵体面,额头上冒着青筋:“你以后不要打他主意。”
此刻的窗棂上,黑猫和黑龙趴在那里。
只不过他们为了不那么显眼,他俩稍微变换了一下形态,黑龙变小了,成了一条微缩版的小龙,趴在黑猫的背上毛毛里,一起趴在窗台上。
“哎,说的好像你能打我们陛下老婆的主意一样。”
“别说了,这是个伤心的事情。谁叫白瑞殿下这么招人喜欢。”
“等一下,为什么有魔气……”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突然愣住了,一起梗着脖子,缓缓看向窗棂另一侧。
那里趴着一个男人,肩宽胯窄,头发是放荡不羁的鲜红色,略有些长的头发,在后脑上扎了个小揪揪。
他嘴里嚼着一根草,托着腮,手臂上有明显的伤痕。
那明显是触手绞杀的伤痕,并没有完全愈合,有些地方还有新鲜的血在朝外渗透。
男人不以为意,趴在那里看好戏一般,唇角勾着笑意。
而现场的人似乎看不见他,但此时此刻,走廊上的争端仅也剩了一个末尾。
赖普拉斯伯爵使劲点了点头,内心翻涌各种猜测,但猜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乔克愤怒地转身离开,重重摔上了自己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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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刚刚被齐励温柔地放在床上,周身被柔软的被褥包裹,四肢刚刚放松,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轻轻颤了一下。
“……”
大概是困顿不堪,他睁了睁眼睛,但最后还是没睁开,声音恹恹的:“怎么了……”
齐励的大手抚上白瑞的脸颊,最后在额头上,轻轻拂过。
薄唇贴过来,在他额头上碰了碰:“没事,你睡你的。”
整个酒馆都很陈旧,古早的门板既经不住那重重一摔,也隔不住赖普拉斯伯爵那大吵大闹的聒噪噪音。
“……”
齐励皱着眉头,侧过头看了一眼门口。
赖普拉斯伯爵不停的追问的声音还没停,搅扰的床上的白瑞睡得很不安稳。
终于,齐励皱了一下眉头,下一秒,走廊上发出一声咕咕唧唧的声响。
“刺啦”
地上拖出一道黏腻的水痕,那个一直聒噪不安静的噪音源,似乎被囫囵个打包送走了,和扫垃圾似的,干脆利索。
世界终于重新归于安静。
白瑞眼睫轻轻颤了颤,随后侧身,特别放松地用脸颊摩挲了一下枕头,似乎这样更容易入睡一般。
身边的床铺陷下去一块,冷香从背后包裹上来。
白瑞似乎已经非常习惯这样的感受,下意识把自己身体,往后靠了靠,让肩胛骨抵在那结实的胸膛上,似乎这样能更加催眠一般,睡意席卷的更加汹涌。
下一秒,耳畔有轻轻的触感。
温热的气流喷薄在耳廓和脸颊。
齐励凑过来,轻轻叼着白瑞的耳垂玩。
似乎这样挺好玩,怀里的人温软没有防备,软乎乎,香喷喷的,搂着腰的时候,仿佛自己使劲一箍,那细伶伶的腰肢就会被捏碎一般。
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称心如意的人呢?
要是自己当初没有坚持和自己逃婚的小未婚妻一起逃走,又怎么会发现,这个称心如意的人,就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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