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天妇罗。真的只有一点点——两只虾,两块藕片和一小块鱼。
月见里雪信忍不住“哇”了一声,双手扶着餐桌边沿,身体前倾半俯在桌上, 又涩又热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小一盒天妇罗。
“弦一郎,把盖子打开嘛,不然等下就要软掉了。”月见里雪信咕哝着抱怨, 看到真田弦一郎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将盖子打开的时候,还未落下的尾音便全然只有喜悦了。
“太感谢你了,弦一郎,超级超级感谢的那种!”
真田弦一郎觉得,最后那一小盒天妇罗最起码起到了一个“超级”的作用。
“不客气。”真田弦一郎整理着帽子,并没有遗漏这其中另外一个人的功劳,“是切原告诉我你似乎喜欢吃天妇罗,而且很有可能没吃饭。”
至于独居的猜测,真田弦一郎没有说出口。
切原?
月见里雪信没想到住在隔壁一逗就炸的后辈居然会这么贴心,稍微让他有点改变印象了。
“嗯!超级感谢切原,也超级超级感谢弦一郎!”
月见里雪信吃饭一向很有吃相,即便是现在这种肚子空空如也又垂涎欲滴的时候,也没有将食物吃成乱七八糟的邋遢模样。
他不是会将爱吃的东西留到最后的性格,一开始就将筷子伸向了天妇罗,一口炸物配一口粥,吃完了天妇罗之后幸福得都快要飘起来了。
托酸梅子的福,在天妇罗被吃完以后,月见里雪信也好好地将剩下的东西吃了个七七八八,最后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
真田弦一郎一直安静地坐在对面,等到月见里雪信放下筷子便站起身,将剩下的东西收拾干净,该分类的分类,该清洗的清洗。
这个过程中,月见里雪信像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在真田弦一郎身后。
他现在的状态有点类似于那天在幸村精市的病房里看恐怖电影时的状态,因为从真田弦一郎那里汲取获得了很多安全感,但是又不满足,所以在回程的电车上,特意坐到了真田弦一郎旁边。
按照真田弦一郎利落不拖沓的性格,应该不太喜欢有人这样一步一趋地跟着自己才对。
事实上,即便是兄长的孩子佐助也不会像月见里雪信这样,变成小尾巴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真田弦一郎不太适应。
但月见里雪信毕竟是病号,看起来又实在是太可怜了,真田弦一郎就什么都没有说,任由他跟在自己身后。
将带来的东西都收拾好,真田弦一郎就要回学校了,他只请了下午第一节课的假,再待下去的话就要赶不上第二节课了。
“月见里,把身体养好之后再回学校,不要逞强。”
真田弦一郎站在玄关,被月见里雪信眼巴巴的目光盯着,神奇地又一次明白了此刻对方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话音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晚上会再来拜访……”
“雪信。”
月见里雪信用还有些低哑的声音道:“喊我雪信吧,弦一郎。”
……
两天后,月见里雪信终于完全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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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养病的两天里,每天中午和晚上,真田弦一郎都会带着不同的食物来探望他,不过天妇罗只在第一天的中午出现了,之后的三顿饭都是非常健康的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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