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就不会过于生疏礼貌地喊他“切原同学”
了,这个时候却又这么喊他,一下就将切原赤也从低落的情绪之中揪了出来,让他不得不思考一些其他的事情。
一怒之下,切原赤也怒了一下:“……可以。”
于是,月见里雪信走了进去,还不忘将杂物间的门重新关上。
不过这样就稍微有些看不见了。
月见里雪信不得不放慢脚步,一边伸出手摸索试探着,一边往刚才开门时看到的模糊身影所在的地方走去。
好在这间杂物间里只放了换季之后厚重的被褥,没有其他大件或者尖锐的物品,这也是切原赤也能一直老老实实坐在角落里,等着月见里雪信向着自己靠近的原因。
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旅途之后,月见里雪信终于捉住了角落里的切原赤也,先是摸到了后辈毛茸茸的头发,然后一边俯身,一边顺着对方的头发往下摸索到肩膀和手臂,再接着是坐到他旁边,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切原赤也被拨愣了一阵,一声不吭,却在月见里雪信坐下的时候,往旁边挪了挪,给前辈腾出更多空间。
他原本就坐在角落里,月见里前辈还非要挤到他和墙角之间,不给前辈腾点空的话,会把前辈挤成月见里饼干的。
“切原同学,或者……赤也?”月见里雪信的音量不高不低,不至于高得在杂物间里显得过于突兀,也不至于低得像是在小声说话或是耳语,“可以这么叫你吗?”
切原赤也无声哀嚎着低下头,将脸埋在臂弯之中,过了一小会儿,才平复了呼吸,声线仍还有些微不可察地发颤:“月见里前辈,不要欺负我。”
月见里雪信这次真的没有在故意欺负后辈。
也许是切原赤也正处于敏感的时候吧,这个时候可能他说什么都是错的,月见里雪信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免得又被认为是在欺负人。
但他嘴巴闭上了,双手却没有束缚住,张开后将蜷缩起来的切原赤也抱住了。
月见里雪信自己很喜欢拥抱,也觉得拥抱很有力量,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用拥抱替代言语。
他倒是不觉得切原赤也会因为一场比赛而一蹶不振,只是这场比赛稍微有些特殊而已,不用多久,切原赤也就能再次露出猖狂自信的笑容。
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如果有人能够给他一些力量应该会更好。
其实这个人也不是非月见里雪信不可,只是完全凑巧了罢了。
月见里雪信还没这样温柔地安慰过后辈呢,这下子切原赤也总不能再说他是在欺负人了吧? w?a?n?g?阯?发?B?u?页?i????ü?w?é?n????〇????5????????
切原赤也还是感觉自己被“欺负”了,但他没有说出口,而是在短暂的僵硬之后,反手抱住了白发前辈柔韧紧实的腰。
他再次闭上眼睛,这一次却比之前都平静多了。
……
预计三到四个小时的手术,却在将近五个小时后才结束,手术室上方的灯由红转绿,片刻后,主刀医生先出来了。
幸村精市的家人焦急地上前,网球部众人跟在后面,没有凑得太近,以免影响医生护士走动。
月见里雪信和切原赤也站在最外面,听不太清医生说的话,但是能够看到幸村精市的家人们表情不再担忧,喜极而泣地捂住了脸。
少年们无声地松了口气,他们并不知道这场手术的成功率很低,但需要开刀,就会有一定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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