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仿佛出现了金灿灿的光芒。
烤肉屋老板笑眯眯地拉着账单走过去,没走两步, 又被人喊住了。
“不,还是各校自己支付自己的账单吧。”真田弦一郎缓慢起身, 受到家中长辈影响, 他平时其实习惯吃八分饱, 今天是有意识以来吃得最撑的一次。
站起来之后,就更能感觉到腹中饱胀了。
实在是太松懈了……
真田弦一郎压了压帽檐。
烤肉屋老板将账单按照餐桌重新分了一遍,立海大这边是预支了全国大赛的优胜奖金, 权当是提前举办的庆功宴了。
最后离开烤肉屋时, 少年们不是被撑得走不动路,就是还在被乾汁持续攻击着,就连夺得冠军的立海大众人也稍微有些萎靡, 唯一的赢家恐怕只有站在烤肉屋门口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们离开的老板了。
烤肉屋老板:今天这样的奇遇能不能再来一次啊,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他们再来两次,我也是愿意的……
月见里雪信吹着夜风, 神情有些恍惚。
所以,他们是为什么撑成这个样子啊……
有点,走不动路了。
等等!
“我的网球包——”
又忘记拿网球包了,月见里雪信下意识地往真田弦一郎肩膀上瞅, 这一次,真田弦一郎两边肩膀都空荡荡的。
“诶,弦一郎的网球包也忘记拿了吗?”
不止月见里雪信和真田弦一郎, 立海大,乃至所有人就没几个记得自己网球包的人。
可见乾汁和烤肉大赛的杀伤力。
真田弦一郎表情一僵:“实在是太松懈了!”
居然连网球包都忘记拿了。
这次能忘记网球包,他下次还能忘记什么……这就是松懈的开端,堕落的开始!
好不容易走出去几百米,众人又慢吞吞挪回了烤肉屋,老板就好像是预料到他们会回来一样,又笑眯眯地把他们迎了回去。
老板其实也想帮这群少年们将网球包提前放到外面,但是网球包实在是太多了,他站到那对着小山包的网球包前面,沉默片刻,果断选择了在烤肉屋门口等他们回来。
众人背上网球包,第二次踏上了回家的路。
“最近一个月都不想吃烤肉了puri……”
“我也是,第一次吃烤肉吃到差点吐出来,我现在还感觉有肉在喉咙眼里呢。”
“别说了,赤也……”
月见里雪信捂了捂肚子,平时非常平坦的腹部居然有一点凸起,摸起来手感都有些奇怪了。
奇怪之中还有点舒服,月见里雪信下意识又揉了揉肚子,然后就这么一路揉着肚子走到了车站,撑得难受的感觉居然几乎消失了。
他将揉肚子的方法安利给其他人,等到电车抵达车站,司机和其他乘客们就见到了一连串揉着肚子上车的少年。
立海大众人注意到了那些目光,但是与其他人的目光相比,还是肚子不撑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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