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在厨房里清洗他带来的水果,洗到一半,月见里雪信过来了,走到他身侧,脸颊轻轻贴着他的肩膀。
真田弦一郎就侧头去看他,视线刚刚相触到一起,不知是谁低下头还是有谁微微仰起了脸,交往这段时间以来最熟悉的轻吻又开始了,月见里雪信闭着眼睛,手指抓握在真田弦一郎的手臂上,嘴唇被亲下来的时候像是压在果冻上一样凹陷下去,在对方离开的时候再度回弹。
很亲密,很惬意。
但是月见里雪信好热,从真田弦一郎出现在自己的房子里就开始热了,他总觉得真田弦一郎会比冷气还有用,所以一直想贴贴,但是真田弦一郎好正经,他忙着脱鞋子,把防晒服搭起来,现在又跑到厨房里洗水果了。
他就不想亲亲我吗?月见里雪信几乎有点委屈了,但他一向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任性霸道的时候甚至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立刻就跟到了厨房里。
果不其然,他只是靠过去,真田弦一郎看到他也忍不住了,低头就亲了上来。
但是还不够。
……
真田弦一郎在克制自己。
那天晚上……他好像有点太过分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接吻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是月见里雪信的嘴唇就是要比他的红肿得多,像是剥开了壳的饱满欲滴的荔枝肉一样。
回去的路上,月见里雪信也一直半低着头,真田弦一郎都没怎么看到他的表情,回到家里,真田弦一郎发了好久的呆。
真田弦一郎的家人都有些意外,立海大不是拿下了冠军吗,弦一郎怎么失魂落魄成这个样子?
夜深人静,真田弦一郎上网搜索了一下接吻的教程,越看,他的表情就越是沉重。
原来接吻也是有章法的,他那种吻法,完全属于是乱来。
一开始都不知道磕磕绊绊着撞到牙齿和舌头多少次,月见里雪信的嘴唇说不定是被他的牙齿磕碰到才肿的,真田弦一郎有点后悔,他不应该那么得意忘形的,真是太松懈了!
所以在之后的几天里,真田弦一郎一直在克制着自己,每次都只轻轻地去触碰月见里雪信的嘴唇。
每次约会两个男生就像是两个啄木鸟一样凑在一起啄啄啄,幸好没有被人看到过他们亲密时的模样,不然要被笑死了。
而真田弦一郎回到家里又会观看学习各种接吻相关的资料与视频。
与网球不一样,他现在无法通过实践来提升技艺,只能多看、多记,真正烂熟于心了才可以实际使用出来。
真田弦一郎是这么认为的。
此刻他们又要变成两个啄木鸟了,白色毛发的那个啄木鸟却突然间张开了嘴唇,柔软湿润的舌尖灵活却又有点生疏地探到他的唇缝间。
也许是本能的条件反射,也许是之前看的那些资料多少起了一些作用,虽然没有到烂熟于心的地步,但真田弦一郎还是立刻迎了上去,湿透的手掌下意识地抬起又放下,用力地撑在台面上。
月见里雪信感觉有点不太对,那一天,真田弦一郎好像不是这样的……
那一天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无论如何都想更加密不可分的渴求,今天好像多了一些侵略性与黏黏糊糊的,属于大人之间的东西。
因为是在家里,月见里雪信只穿了非常宽松舒适的家居服,上衣的领口本来就能够露出锁骨和下面的一点皮肤,现在能够清楚地看到,白皙的脖颈上已然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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