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不知奴犯了什?么罪?”
“疯了吧?”燕冬放下琵琶,指了指玉纤,“难不成这?就是王府尹嘴里的?宋风眠?是我?听岔了,还?是王府尹已经眼瞎到男女不分的?地步?”
燕小公子含|枪带棍,毫不客气,王植仍和煦地说:“方才没和小公子说清楚,我?来此的?第?二个目的?,正是找这位玉纤姑娘。”
“为何?”燕冬瞧了眼跪在身旁的?柔弱女子,好似不大明白她有什?么值得王府尹大动?干戈的?地方。
“为了于清参户部侍郎左谦一事。”说到此处,王植就不再继续了,转而看了燕冬和玉纤一眼,“听说每次小公子来栀芳楼,都是玉纤姑娘侍奉?”
“不错,不可以吗?”燕冬讥讽,“还?是说王府尹现下又打算往我脑门上扣一顶帽子?”
“可以,但不好。”王植好似没有听到燕冬的后半句话,善意提醒道,“这?姑娘不简单,容我?带回去一问?便知。”
玉纤面色苍白,伸手揪住燕冬的?袍摆,颤声说:“小公子救命!奴不过?是一个伶人,当真不知何时得罪了王府尹……”
王植看向玉纤,说:“此事为公,姑娘说什?么得罪不得罪的?话。”
“让你带回去,清白与否就是王府尹说了算吧?”燕冬微抬下巴,“拿出点由头或证据来,否则她不和你走。”
“雍京府办差,自有章程,小公子若担心?我?不公,不若与我?一道回去,做个旁审?”王植好脾气地说。
燕冬无官无职,敢插手雍京府的?事,就是坏了大规矩,届时哪怕陛下偏爱,明面上也要做足了惩罚。这?和哄小孩儿去挨打有什?么区别?当午怕燕冬脾性上来了不管不顾,正要提醒,便听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是在做什?么?”
王植偏头,燕冬也立刻跑出门,待看见徐徐走来的?燕颂,不由得一愣。
除了从?前那些红色的?官袍,燕颂平日鲜少穿偏艳、亮的?颜色,燕冬记得这?身香色是去年他送的?。那会?儿他瞧见一匹好料子,想着燕颂的?生辰还?有三个月便到了,就找人做了这?一身。
送出去的?那日是生辰前日,燕冬拿新袍子虚虚地将燕颂“捆”在椅子上,求道:“这?个香色好漂亮的?,大哥明儿穿它成不成?就穿一次,我?想看。”
许是那几?日他乖,燕颂心?情好,闻言没有半点犹豫就穿答应了。翌日生辰宴,公子罗袍玉带,简直秀色可餐,燕冬不仅把肚子吃涨了,还?呼噜呼噜灌了两三壶酒。
燕冬直勾勾地盯着燕颂,“唯有牡丹真国色[1]”,旁的?怎么入眼嘛!
“世子。”王植行礼。
燕颂走到燕冬面前,把呆愣愣的?人挡住了,说:“介弟不知事,并非有意阻拦公务,益清莫要见怪。”
“小公子天真纯善,下官自然明白。”王植说。
燕冬躲在燕颂身后,回过?神来,闻言不禁暗自“嘁”了一声,心?说这?俩人不对付,面上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客气,真能装嘞。
燕颂偏头看了眼跪在那里的?女子,说:“此人该入我?审刑院大牢,就不劳益清操心?了。”
“世子既然如此说,想必也查到了一些。兹事体大,事涉栀芳楼,而雍京府统管京城政务,下官不能袖手旁观。”王植稍顿,“何况这?位玉纤姑娘近来和小公子接触颇多,世子此时避嫌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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