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大?哥避嫌的论调,还想借着我往他身上扣脏盆子!”他气得眼睛都红了,“你的心怎么这么脏!”
好似有火焰唰唰唰迎面抽来,王植后退一步,离燕冬远了些,才说:“燕小公子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
“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就有!”
“好啦,嗓门怎么这么亮,吵得朕头疼!”承安帝示意燕颂控制一下那噼里啪啦响个没完的“火球”,无奈地说,“益清不是要?诬陷你,是要?防止你也成了下一个于清,叫人探出?隐秘之事、拿住把柄。”
“除了心上人,我没有隐秘之事!”燕冬将信将疑地瞅了王植两眼,似是觉得这人不会?这么好心,他鼻翼翕动,小声说,“您偏心,还在?帮他打掩护。”
“朕就是太偏心你了,才让你在?这里骂骂咧咧地跳脚,反过来还说朕偏心。”承安帝往外一指,眼不见?为净,“屏风后头杵着去。”
燕冬没吭声,梗着脖子出?去了,擦身而过时还故意狠狠地撞了王植一下,“哼!”
王植侧退半步,肩膀闷疼。
“你瞧瞧你瞧瞧,”承安帝看向燕冬的“大?家长”,“把这小混账惯成什么样了!”
燕颂上前赔罪,又侧身和王植说:“介弟不懂规矩,晚些时候我设宴,押着他给益清赔罪。”
王植还是那副和煦的样子,还是那一句:“小公子天真纯善,下官明白。”
“让这皮猴子一搅,差点忘记正事儿。”承安帝摁了摁眉心,抬手点了下吕内侍,“叫小吕去把人叫来吧。”
吕内侍应声,快步走出?殿门,对门前一个低眉垂眼、白净秀气的年轻内侍吩咐了两句,“把相干的人都传来,快着些。”
“儿子这就去。”吕鹿行礼,后退三步转身小步跑走了。
吕内侍正要?进去,老远瞅见?一人快步过来,像是有事要?禀报的样子。他顿足等了等,待人上来才上前问:“姚指挥使?,您有何贵干啊?里头正出?事儿呢。”
姚得闻言往里头看了一眼,说:“我方才带队巡逻,在?顺天门瞧见?一人,是王府尹的弟弟王樟。这王公子说是有急事要?报给审刑院的任主簿,但任主簿这会?儿不在?,燕大?人也不在?,我就上去问了一嘴。”
他附耳与吕内侍说了一句话,说:“这事儿不得了,得由陛下圣裁。”
吕内侍闻言抬手示意姚得稍待,转头快步进入大?殿,轻声与承安帝耳语。
燕冬正百无聊赖地偷偷打呵欠呢,忍不住悄悄探头瞥了一眼,燕颂似乎察觉到他鬼鬼祟祟的视线,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无声地安抚。
燕冬朝他眨了下眼睛。
承安帝说:“传王樟。”
王植闻言眉心微动。
王樟?燕冬记起这人是谁,一时也挺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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