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燕冬短促地惊叫,手忙脚乱地松开燕颂的手腕就要翻身下去,却被一只手臂横过来拦住了后腰,像一把?坚硬的锁链捆着他了。
燕冬被迫坐回去,而且比先前坐得更实在,他突然有些害怕,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更不?敢看燕颂,只能不?知所措地在“牢笼”里缩起身子。
“跑什么?”燕颂审着几乎与自己贴面的犯人,轻声说,“方才不?是坐得很熟练?”
燕冬的脑子又?变成了豆花,供大铁勺放酱料搅拌,他晕乎乎地说:“我知错了。”
错没错得审了才知道,燕颂问:“跟谁学坏了?”
燕冬摇头,“没有学坏,”他认真地表扬自己,“我可乖了,你把?全?天下的地皮子翻起来都找不?到我这么乖的弟弟。”
燕颂这会?儿可没心思和他斗嘴说笑,又?问:“跟谁学坏了?”
“什么呀?”燕冬委屈地说。
“坐大腿。”燕颂追究。
“坐个大腿还需要和谁学吗?我小时候就可会?坐了。”燕冬曲折地骂燕颂,“你失忆了吗?”
“能一样吗?”燕颂觉得这是个机会?,耐心地教?导或者说提醒弟弟,“你方才不?是才叫我拿你当男人看吗?男人会这样坐在自己哥哥腿上吗?”
燕冬睫毛扑闪,抿着嘴没有说话。
燕颂微微眯眼,说:“你若是什么都不?懂,方才就该继续安安稳稳地坐着,手忙脚乱地往旁边爬什么?”
“我……我懂!我知道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有些事情不?能和小时候一样,我不?能和你同?床,不?能亲你,不?能坐你腿上?了,不?能好多好多。”燕冬小声说,“可是坐大腿这个动作,我真没和别人学,更别说学坏了,你不?要污蔑我。”
燕颂说:“是吗?”
“嗯嗯!”燕冬狠狠地点头,“那我不?是被你逗狠了吗,打打闹闹的时候谁还顾得上?许多啊?我和猴儿打闹的时候还趴他身上?呢,他也没说我……”
气儿逐渐弱了,在燕颂突然冷沉的目光中,燕冬打了个哆嗦,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实在太亲密太暧|昧了,他年轻气盛,根本不?懂得克制自己的冲动。
“……”
寝室的气氛突然格外安静,没人说话,燕冬发誓从未应对过如此?尴尬的事情,他不?敢呼吸,快把?自己屏息得晕死了。
快晕死吧!燕冬在心里尖叫,快让我晕死过去吧!
燕颂垂眼,纯白?的布料挡不?住凸起,他的弟弟对他起|反应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燕颂没有哄恨不?得从自己身上?跳下去一头砸穿地板躲起来的人,反而颇冷酷地责问,“很不?像话,冬冬。”
燕冬脸上?火辣辣的,嗫嚅道:“我错了……”
但他说不?出来自己哪里错了,更不?想措辞这只是年轻气盛的自然反应,他不?会?对别人有这样的自然反应。
可是在燕颂眼里,这简直是以下犯上?吧,是冒犯甚至猥|亵吧,燕冬眼睛都红了,哆嗦着伸出右手。
“你打我吧,”他乖巧又?虚伪地说,“我真的错了。”
掌心摊开,和这个人一样红红的,散发着难以描述的香气,燕颂的目光细细地舔|舐过那手心的每一寸,但这种隔靴搔|痒的甜头只会?更让人渴望倍增。
“打你做什么?”燕颂抬手,食指轻轻地落在那掌心,它颤了颤。他仿若未觉,指尖绕着一点来回打转,和着悠悠的语调,“孩子长大了,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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