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人学坏,那你怎么会?那一套?”
“这还要和别人学么?”燕颂多少有些委屈,“不?能生来就会??”
在调|情上?天赋异禀吗?好像也没规定不?行,燕冬有些动摇了,说:“那你在外面和别人这样天赋异禀过吗?”
“祖宗。”燕颂伸手掐住燕冬的脸腮,强迫他从自己颈窝出来,面无表情地把?人盯着。
“……”燕冬一下就怂了,“好嘛好嘛,我错怪你了。”
燕颂说:“敷衍。”
“哎呀,我真的错怪你了。”燕冬抱住燕颂的手,又?嘿嘿傻笑,“放了我吧哥哥,我要去浴房了……黏黏的不?舒服。”
燕颂实话实说,“我也不?舒服。”
“那等我从浴房回来,我自愿领取十个手板,绝不?讨价还价!打得嗷嗷叫都不?跑!”燕冬以为燕颂是心里不?舒服呢,立马单手发誓。
燕颂晃了晃燕冬的脸,说:“滚蛋。”
“遵命!”燕冬一得到自由就立马连滚带爬地从“刑具”上?下来,转身跑了出去。
“……傻子。”燕颂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并不?如常平静的那处,颇庆幸那傻子只顾着尴尬害臊,没察觉其实被自个儿“冒犯”的人也并不?清白?。
“唰”,燕颂抬手扯下半面床帐,挡住了自己。
燕冬在浴房磨蹭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期间回想方才的“受刑”过程,又?纾解了一次,紧接着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香香,顺便?随机默念了十几篇燕颂写的文章,确保终于彻底静心了,才昂首挺胸地出去了。
出门就瞧见?燕颂。
“……”燕冬的身板又?微微打了个折,“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他蛮不?讲理地污蔑,“想吓死我吗?”
燕颂在这里吹风,闻言偏头瞥了他一眼,说:“你把?我弄脏了。”
“!”燕冬捂嘴无声尖叫,原地蹦跶了一下,转身溜回寝室了。
“……真够傻的。”燕颂失笑,转身进入浴房。
燕冬捂着脑袋蹿回寝室,迎面一股浓郁的香气,“诶,香好重!”
“方才世子……殿下换安神香的时候不?小心洒多了,要安寝了又?不?好开窗通风。”常青青在外头说。
“瞧瞧这个笨蛋。”燕冬冷酷地批评,转身爬上?床,钻了被窝。
安神香,他嗅了嗅,觉得味道有点奇怪。
晚些时候,燕颂一身清爽地回来,这会?儿屋子里的味道淡了些,燕冬在被窝里晃着脚,说:“你换安神香了吗?闻着和以前用的那种不?一样。”
燕颂淡定地把?罪责定在燕冬一个人头上?,“或许是因为你方才释放了吧?”
对哦!燕冬害羞地把?被子拉过头顶,不?敢吭声了。
燕颂无声地笑了笑,吹了夜灯,在榻上?躺下了。
“哥哥,”俄顷,燕冬小声说,“你睡得好吗?要不?还是上?来睡吧,床上?更舒服。”
那方才的澡算是白?洗了,佛经也算是白?念了,燕颂没有睁眼,说:“不?必,好好睡你的。”
“好吧。”燕冬说,“不?识好人心!”
燕颂说:“再说话,我要打你了。”
“孩子大了,不?能打了。”燕冬阴阳怪气地说。
“我可以反悔。”燕颂说。
燕冬不?赞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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