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三皇子的手,说:“表哥,我?知道你不快活,可你不能一直憋在心里呀,这不就差点把自己憋死了吗?我?知道,你想死,觉得死了就解脱了,可你这样想就和?你先前说的那句话矛盾了。”
三皇子盯着燕冬,说:“什么?话?”
“你说你是做兄长的,可你服毒前有没有想过荣华呢?皇后被废,紧接着就失去了皇兄,她得多痛啊?还有陛下,他?心里念着孩子们,试图成全庇护,如今卧病在床,却陡然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承受得住?”燕冬自顾自地摇头,“我?说这些不是试图用他?们来绑着表哥,我?只是想和?你说,你的身旁不只有坏的,还有好的,你若是为了坏的去死,那坏的不一定高兴,但好的一定伤心死了。”
三皇子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逢春教训的是……父皇圣体安康否?”
“我?和?你府上的人说了,让他?们不要外传,所以外面?不知道呢。其一是怕惊伤圣体,其二是怕外面?捏造谣言,说你为人逼迫。”燕冬邀功,“我?考虑得很周全吧?”
“嗯,”三皇子轻笑?,“多谢逢春。”
“光说可不够,表哥感谢我?,就帮我?一个小?忙,好不好?”燕冬眨巴眼,直勾勾地瞧着三皇子。
他?总是这样,轻易就能让人心软。三皇子微微垂眼,瞧着雪白的小?狗,说:“何事?”
“就这小?东西,”燕冬戳了戳雪球,“每日精神旺盛得不行,遛得人到处跑,我?这几日要忙,没空搭理它,就把它放在表哥这里,表哥正好要休养几日,能不能帮我?看着它,偶尔遛一下?”
三皇子和?小?白狗对视,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笑?着说:“好。”
燕冬鼓掌,举起?小?白狗叮嘱它要乖乖听?话,不许贪吃乱拉,等小?白狗嗷呜答应,才放下它,起?身请辞了。
三皇子看着燕冬大步流星地离去,低头和?小?白狗对视良久,摸摸它的脑袋,说:“小?家伙。”
雪球还有一点像主人,就是好|色,只是主人只好那一个人的色,它却贪婪许多。
小白狗亲了亲三皇子的指尖,三皇子痒得缩了缩,笑?着摸它。
燕冬挥开亲卫,不要人送,一路连走带跑地出了三皇子府,路上还蹂|躏了一支杏花。
除了胡萝卜,府外新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正是常春春。
燕冬“诶”了一声?,把杏花枝往发间一插,颠颠儿地上了马车。
“你怎么来了?”燕冬一头撞进燕颂怀里,“不是在宫里议事吗?”
马车晃了晃,燕颂伸手把燕冬安置在身旁,让他?坐好,说:“听?说了,过来瞧瞧,见你还能笑?得出来,应是无事。”
“好在东流胆子大,把三表哥的毒药换成别?的药了,否则三皇子府这会儿就得挂白幡了。”燕冬庆幸地说。
燕颂知道燕冬是真心拿三皇子当三表哥,一边替他?整理杏花“簪”,一边宽慰说:“这次没有死成,三哥不会再死第二次了。”
“为何?”燕冬还是有些不放心。
“自我?记事以来,他?就一直绷着活,绷了十多二十年的人,是没有一而再再而三肆意放纵的力气的。”燕颂说,“他?此次求死不得,却算是宣泄了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