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冬抱着燕颂的头开始“啵啵”攻击,亲着亲着就停了下来?,凝视着那双春水般的眼睛,小声说:“想把你变作小小一个人,随身携带。”
燕颂最终还?是情?不自禁,说:“不去了好不好?仍然只做哥哥身旁的孩子。”
“不要?。”燕冬亲亲燕颂的鼻尖,“我要?做哥哥的人,还?要?做哥哥的刀,我的柔软和?锋利都给哥哥,哥哥哪样都要?占有,都不能拒绝。”
“……好。”燕颂握住燕冬柔软的脸腮,哄着他张嘴,与他深深地纠吻,短暂分离前,想把所有呼吸都交给对?方,当?作这?一段路程首尾间的念想。
断断续续的诉说,直至马车外城外的官道旁停下。
分开时,燕冬头晕脑胀,眼波迷离,眷恋地贴着燕颂的唇,喜爱地夸奖他,“哥哥好会。”
座下的腿像紧绷的烙铁,烫着燕冬了,他笑起来?,脸上的羞涩是真的,可爱又可恨的模样。
“……”燕颂没有说话,说不出话,于是咬着燕冬泄愤,小狐狸咿呀咿呀,却不肯伸手推拒他哪怕一下。
这?样的乖顺才是蛊,是药,是毒,燕颂血脉偾张,骨头缝里都开始发痒。他勾住那颗精巧的珍珠扣子,哑声说:“哥哥不想让你走,你是走不掉的,知道吗?”
链子勒住脖颈,燕冬呼吸略显困难。
如果可以?,燕冬恨不得赖在燕颂身旁一辈子,寸步不分,不必聪明懂事能干,就做哥哥的鸟儿。但不可以?,他私心里觉得那样的自己配不上燕颂,他本就可以?做得更好。
燕冬勾唇,笑眯眯地说:“早些时候求着你吃,哄着你吃,你非要?矜持,这?会儿可吃不成了。”
他这?会儿真像只成精的狐狸,燕颂目光如火,紧紧地盯着燕冬,又爱又恨,爱恨都传达不出,只能握住燕冬的腰,狠狠地赏了两巴掌。
“嗷!”
燕冬惨叫一声,半边身子都麻了,又痛又爽。他从燕颂腿上栽下去,抱住燕颂伸来?的左手,狠狠地在那食指尖咬了一口,以?示报复,就转身下车了。
“小公子。”常春春把缰绳递给燕冬,“小公子一路顺风,千万保重。”
燕颂还?是没忍住,“唰”的推开车窗,对?上一双眷恋的眼睛。他匀着呼吸,胸口小小起伏着,与燕冬对?视了几瞬,才说:“别让哥哥在家等太?久了。”
“遵命!”燕冬耍宝地昂首挺胸,紧接着又扑到车窗前,和?燕颂抵额相?蹭,小声说,“走啦,哥哥保重身子,莫让我忧心……我们梦里见。”
燕颂“嗯”了一声,哑声说:“什么梦?”
“什么梦都成,只要?有哥哥。”燕冬在燕颂眉心亲了亲,转身翻身上马,独自远去。
他骑马的姿势和?燕颂几乎是一模一样,从后面看,若非两人身形有差,很容易就会认错。这?个孩子无论何处都有长兄的影子,这?是他们自小形影不离、燕颂手把手教出来?的成果。
燕颂的目光落在远处,宫道转弯后隐入树后,早已看不清燕冬的影子。
马车在此处停留许久,直至城门传来?钟鼓声,燕颂才怔然回神,说:“回吧。”
常青青和?此次随行办的任麒一行人约定好两方汇合处,随即走另一条道出城,在二里地外的宫道分叉口和?燕冬汇合,继续向云州赶路。
这?还?是他第一回自个儿出远门呢,还?是去办差,路上,燕冬和?常青青说:“咱们得早去早回。”
常青青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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