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高挺的鼻梁抵着他的脸腮轻轻地蹭,“小燕大人,好香……日日沐浴香汤吗?”
“嗯,”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含糊的,带着痴切的味道,“哥哥给我制的香。”
燕颂蹭着他的脸,或者说是嗅着他的脸,嗅着他的味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腰上的刀鞘挪开,换作?一只温热的手掌,熟稔而迷恋地在?他身上游走,燕冬呼吸困难,小声央求:“哥哥,亲……亲。”
燕颂好坏,不肯亲他,也不让他亲,只是猛兽叼着猎物那样的危险,咬住了他的后|颈。
燕冬闷哼了一声,那齿尖或碾磨或嘬|吻,一路向下。
燕冬攥紧被子,膝盖在?床面轻蹭了一下,又立刻被燕颂压了下去,不许他弹动分毫。他委屈了,“欺负人……疼。”
燕颂在?他后腰处的位置咬了一口,有点重?,娇气鬼立马蹬腿儿,假意抽噎起?来。燕颂没上当,还?是贴着燕冬的后背凑到他的脸庞,“哪里欺负你了?你要?亲,我不就亲你了?”
可恶!
“我要?亲嘴巴!”说罢,燕冬把嘴噘出二里地,恨恨地瞪着燕颂。
燕颂轻笑了一声,凑近燕冬,燕冬当即闭上眼睛,等了一瞬,那吻却没有落下来,立马又睁开眼想要?狠狠问候燕颂的祖宗十八代,突然鼻尖一重?,燕颂凑下来亲了他一下,鼻尖抵着鼻尖,唇抵着唇,呼吸抵着呼吸,都触碰,都勾缠着。
他们吻得狠了,呼吸变得凶猛狂热,又逐渐平和?下来,只剩下那点意犹未尽的余热。
在?黑夜中静静地凝视着彼此,呼吸喷洒在?唇周,有些痒,燕冬的脚蹭了蹭床沿,小声说:“早膳是你做的吗?”
“嗯,”燕颂摸他的脸,“……瘦了。”
燕冬抱怨,“来的路上,骑马颠得我屁|股疼,要?散架了。”
“以后不来了。”燕颂说。
燕冬正要?说“好”,话到嘴边反应过来了,又立马改了口,狡诈地说:“到时候再说。”
燕颂无奈失笑,抱着燕冬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替他揉按后腰,说:“不问我什么时候来的?”
算算路程,这人估计在?他走后没几日就追上来了,燕冬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硬,“才不感兴趣呢。”
燕颂说:“好吧。”
“你!”
“我?”
“讨厌你。”燕冬用额头狠狠地蹭了下燕颂的心?口,自顾自地使?性子发脾气,“烦人。”
“不许说讨厌。”燕颂让燕冬的屁|股吃了一巴掌,好商量地说,“那我走了?”
“你打我,”燕冬自怨自怜,“小时候打我,长大了打我,如?今还?要?打我,我是不是七老八十了都要?被你打?”
“不一样。”燕颂说。
燕冬说:“哪里不一样?”
“从前打你,是你做错了事,我行家法。”燕颂的食指落在?燕冬的下巴上,往上摸到那噘得老高的嘴巴,忍不住笑了笑,又说,“如?今再打你,就多出一种意思来,大致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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