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颂淡定地应对找茬,“不是你主动提出来的游戏规则吗?我陪你玩儿,却要遭受你的谴责,哪来的道?理?”
燕冬无力反驳,想?了想?,说?:“你在嘲讽我自作自受吗?”
“再不好好想?下一步下哪儿,就真要自作自受了。”燕颂提醒。
“哦!”燕冬回过神来,抓起一颗子?儿往棋盘某个位置一下,角刚刚挨着棋盘,就又被他猛地提了起来,换了个位置,颇为忐忑地搓了搓膝盖。
燕颂将?燕冬的一系动作看在眼里,轻轻笑了一声,执棋落子?。
两人继续下棋,一个抓耳挠腮,一个从容不定,最?后?也是轻易分出了胜负。
“哥哥,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吧。”燕冬起身,从榻里侧绕爬到燕颂身旁,双手搂住对方的脖颈撒娇,“哥哥太厉害了,我下不赢你,岂不是次次都是我输?”
燕颂颇觉不可思议,“这难道?不是早有预料的吗?”
他垂眸打量眨巴眼睛的燕冬,笑了笑,“我还以为是某人欲擒故纵,故意要与我玩儿游、戏呢。”
他把“游戏”二字咬得缓而轻,暧|昧调笑溢于言表,燕冬挠腮,自暴自弃地说?:“那和直接罚我有什?么区别啊?”
“有。”燕颂认真地说?,“这样多点趣味,直接罚你显得我欺负人。”
燕冬竟然无法反驳,呐呐道?:“你好冠冕堂皇啊。”
“嗯。”燕颂认下这评价,伸手摸摸燕冬的脸,“该抓阄了。”
抓就抓,燕冬用指头戳了下燕颂的肩膀以示“恨意”,伸手拿过赌盅,摇骰子?似的摇了几下,落定揭盒,对着里面的十块纸团犯愁。
燕颂见燕冬丧着张小脸,便善心安慰道?:“宽心,我写的惩罚方式都是很容易做成的。”
但我没有!燕冬在心里尖叫,他也是被迷惑了狗胆包天了,想?着有机会整整燕颂,写下的惩罚方式一个比一个坏。
燕冬双掌合十,祈求不要抽到他自己写的,然后?一狠心,闪电般伸出手拿了其中一块纸团,憋着气快速打开,待看清字迹不由得双目瞪大?,倒吸一口气:“呃——”
恶向?胆边生,燕冬瞥了眼开着的窗,手上稍稍一动就被一只大?掌握住了,身旁的男人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瞬间看破了他的小九九并且成功阻止。
“下棋也耍赖,认输了也要耍赖,不好。”燕颂一手逮着燕颂的左手,一手挠了挠燕冬的下巴,见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因为心虚而颤抖,笑了笑,“给我。”
燕冬瘪了瘪嘴,只得把纸团上交了,整个人丧在那里,像个等待处置的犯人。
见状,燕颂倒是好奇了,纸团上到底写了什?么。他抚平了纸,垂眼念道?:“扭着屁|股绕胜者转三圈并且学?小狗叫,绕完唤一声‘主人’,若胜者不满意,则需重新来。”
房间里安静了一息,燕颂看向?身旁的“鹌鹑”,清楚明白地知?道?这惩罚是备给他自个儿的,只是某个人显然已经?沉浸在趁机欺负人的幻想?之中而完全忘了防备若输的人是自己该怎么办。
燕颂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人,他把纸放在棋盘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燕冬,“开始吧,冬冬。”
“哇!”燕冬号啕大?假哭,转身一额头砸在燕颂腿上,“我悔了!求饶恕!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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