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辣兔丁就是哥,燕冬立刻主动伸出头,方便燕纵摸他。
燕纵摸了,燕颂也要摸,燕冬趁机讹诈,“你没给钱,不许摸。”
燕颂自有本?钱,说:“我?给你暖被?窝。”
那敢情好,燕颂拿筷子喂了燕颂一口兔丁,问:“香不香?”
燕颂叹气,说:“忒辣。”
今夜的主菜自然?是羊肉锅子,浓滚滚的奶白汤锅、一叠叠薄肉片、特制的酱料酱菜端上来,香气顿时弥漫开来。门窗大多?关着,只留下一扇门开着,拿门帘和座屏挡风。
久未相见,自然?少不得喝几?杯,燕冬也要喝,酒杯拿出去了却突然?想起什么,瞥了眼身旁的人。
“今夜可以喝,”燕颂说,“但不许豪饮。”
“是!”燕冬当即给自己满上一杯,是葡萄酒,清爽甘甜。他抿了抿唇上的酒液,拿干净筷子烫了薄薄的一摞羊肉放在酱料碟里,转头孝敬燕颂。
“哟。”燕颂说。
燕冬昂首挺胸,颇为高傲地瞥了他一眼,说:“快吃。”
屋内欢声笑语,热烟扑鼻,屋外风雪簌簌,突有烟火声响起,自北方升天,窗户亮了一瞬。是宫里按照年节前后一月内一日一小?放、三日一大放爆竹的旧例,开始放烟花爆竹了。
燕冬最喜欢凑热闹,这里又没外人,索性端着个小?碗跑到门前探头出去,自顾自地说:“是小?长龙的烟花!”
身后果然?传来燕颂的声音,“嗯,好似和去年不一样了。”
燕冬闻言细细地端详了一番,懂了,“没去年的肥,这条更?健硕威武。”
说起肥,他又捧着碗回到位置上,往碗里搛了一勺肥蟹豆腐。
燕颂跟个尾巴似的,跟着燕冬回到座位,崔玉见状偷偷撇了下崔珏的胳膊,小?声说:“瞧瞧,多?恩爱,走哪儿跟哪儿。”
崔珏看了眼被?抖落进碗里的鱼块,说:“与你何干,好好用?膳。”
“这可是我?促成的小?鸳鸯,怎就与我?无干?我?可是大媒人,等他俩婚宴的时候,我?要坐主桌。”崔玉说。
崔珏说:“你本?来就该坐主桌。”
崔玉说:“对哦。”
一顿晚膳用?了将近一个时辰,出去的时候天黑漆漆的,雪幕压得不见半点?星月,好在满府彩灯依旧焜耀。
“我?吃的好撑呀。”燕冬摸着肚子,倒在燕颂背上,脑子晕乎乎的。
“这是喝多?了。”崔拂来摸摸燕冬的脸,被?燕冬逮住手,用?热乎乎的脸狠狠蹭了两下。她笑了笑,哄着说,“快回屋歇着吧。”
也没什么需要自己操心的,燕冬点?点?头,转身和舅舅一家告辞,拽着燕颂走了。
“坐暖轿吗?”常春春上来问。
“颠得慌。”燕冬说,“走着。”
常春春退下了,燕颂跟着燕冬顺廊往前走,路上说:“背你?”
“别呀,才用?了膳呢,不能使力。”燕冬老气横秋,“会肚子痛。”
燕颂没强求,见燕冬迷迷糊糊的,突然?松开燕冬的手,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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