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地就?遇见了要一生一世?的心上人呢。”
燕冬闻言乐呵一笑,说:“都说让你?多出?去走走了,你?非要守着我,如此何时才能?找着心上人啊?春春也是,一点都不着急,你?俩以后别是要做一对光棍兄弟?”
“哟,瞧您!我隐约记得以前有个人声称自己要终身不娶,不仅自己不娶,还不许自己的大哥娶,信誓旦旦地说风花雪月无甚用?处,嫁娶与否也不重?要,那个人是谁呀?”不等燕冬说话,常青青话锋一转,“哎呀,是谁我也记不清了,总之?我就?清楚我面前这位如今是吃不好睡不着,不是太愁了,而是太乐了!吃着吃着就?傻笑,睡着睡着就?打滚,自己倒是快活了,就?忘记从前说的话,要来催别人了。”
“嘿嘿,”燕冬趴在窗口?笑眯了眼睛,“是我!我可没有催你?,我是替你?操心嘛,你?要是要成家,我就?给你?备聘礼,你?要是想当?光棍,我也不管你?。”
“我不成家。”常青青看着燕冬,目光柔和,“我要侍奉公子一辈子。”
“傻青青。”燕冬瞧着他?,没再说话。
一行人回到燕国公府,燕冬去梅苑用?了晚膳,再回到逢春院时就?被“软禁”起来了,勒令他?不许偷偷出?门去找燕颂。他?趴在柔软的榻上和脚凳上的两只小狗嘟囔,狗也听不懂,只管让他?给自己呼噜毛。
“公子,夫人那里送了新鲜的枣泥卷,闻着可香。”和宝将食盒放在桌上,取出?里头的盘子送到燕冬面前,喂他?吃了一块儿。
“嗯!”燕冬点头表示好吃,示意和宝也吃,他?原地打了个滚坐起来,决定不能?再这么苦熬下去,泡个澡就?歇着吧,睡他?个三?天三?夜!
晚些时候,燕小公子钻进被窝躺平了大半个时辰,仍然毫无睡意。左侧躺,右侧躺,趴着,倒过来睡……任凭他?打滚翻身,越来越精神,就?是睡不着。
看来这招也不好使。
说句矫情的话,燕冬现下已经习惯……不对,应该是不习惯没有燕颂在身旁的被窝了。他?本就?是个缠人精,燕颂又放纵随他?,真把他?养得恨不得时刻挂在人家身上才舒坦。
这是阴谋啊,燕冬坐起来,恍然大悟,燕颂看似是惯着他?纵着他?,实则就?这样?狠狠地把他?拿捏住了。
这个心机鬼,必须好好教训一顿,燕冬为?自己找到了一则理由,立刻爬下床,准备去找一身暗色的衣服,当?一次梁上君子!
“公子,”守夜的和宝听见动静,进来时刚好逮住蹑手蹑脚往衣柜旁摸索的燕冬,哭笑不得,“想偷摸去皇宫当?飞贼呀?这么冷的天,屋顶全?是雪,小心摔个跟头!”
暴露了,燕冬就?不装了,大剌剌地一叉腰,说:“你?管我呢,睡你?的吧,出?去!”
“您出?不去的,”和宝好心地说,“府里那么严实的巡逻,他?们可不敢偷偷放您走了,到时候还是要被国公爷提溜回来。”
“哼!”燕冬泄气了,正要钻回被窝,突然听见烟花声,其实这段日子哪个时辰有烟花爆竹声都不稀奇,但他?听出?来,这阵烟花是一息一响,三?响后一息三?响,再如此反复。
“公子,您去哪儿!”
和宝一声惊叫,燕冬已经一溜烟儿似的蹿出?了里间?,猛地推开房门,那正对面的半空,正有“花鸟亭台”样?式的烟花在逐次绽放、构建轮廓。
“是哥哥!”燕冬惊喜地说。
好美的烟花,和宝帮燕冬裹上披风,也看呆了,闻言回过神来,说:“您怎么知道?”
“这一套是宫里才有的烟花,先前哥哥带我看过。你?看那个亭子,朱檐墨柱,莲花底座,那是宫里的枕花台,四周的彩花就?代表着枕花台四周的花篱和花圃,斗拱外的两只飞鸟是新加上去的,代表着我和哥哥!”燕冬高兴地说,“除了哥哥,宫里谁敢在这会儿跑到咱们府外放这样?式的烟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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