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上前把堵着的馒头取下来,指望对方交代点什么。
“呵,”那诅咒师轻蔑的哼笑,“那又怎样,我这次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而你这个贱人也一定会死在里面。”
“还是一如既往地狂妄又愚蠢啊,如果不把他们三个卷进来,你是有这个机会,可惜……其实你也不想的吧,但必须这么做……原本以为是想让他们三个盯着我不在内部世界乱杀人,现在突然明白了,解除内部世界的条件除了完成‘仪式’这一个方法外,另一个办法或许在现实世界。所以才不得不把他们也送进来。而你的同伙正在外面看守,是吗?”
“知道又怎么样呢?”他有恃无恐说。“你不死,他们出的去吗?”
“太小瞧人了吧……内部世界的人各有各的身份,辨别身份其实不是靠脸,而是物件,二蛋是荷包,万家的儿子是玉佩,夺走物件就能替换掉对方……说起来你又是用的什么物件?不过也不重要……总之,只有我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拿却被认作新娘,为什么呢?让我猜猜,是不是一开始那张黑白照前就供奉了与我对应的东西?一旦我踏入领地仪式就会缓慢激活……至于具体是什么嘛……无非就是血肉吧,最多外加一个生辰八字,而我想我身上最容易得到的应该是头发。”
诅咒师脸色逐渐苍白,看来基本都中了。
“说了这么多又有何用呢?”
“我想说的是,我并非不可替代。”
望着他脸上绝望的表情,心里格外畅快,这种情绪令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突然一击手刀劈在我后脑上。
“疼欸,”我捂住后脑,望向五条悟,感到莫名其妙,“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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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他废话了,快点啦。”
“哦。”
“杰跟我一起把他衣服换掉。”五条悟说。
“要换什么衣服?”硝子问。
“新娘的衣服。”我说。
“呃?”
不知晓计划的两人投来怪异的眼神。
但还是照做了。
诅咒师应该猜到我的想法,神色开始慌乱。
“别妄想了,这种事不可能办到。”他说。
“为什么办不到?”我反问,“你那狭隘的眼界完全限制了对世界的认知,说到底,你们的败因还是能力不足罢了。”
站到他身后,看着男生们脱下他上衣。
“东方秋,你这个贱货,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狗东西……”他开始豪无下限地谩骂起来。
“杰。”五条悟皱着眉说。
“我知道。”
“让他骂好了,不会和为我去死的人计较的。”我不以为意道。
不过夏油杰没听我的,很快让他闭上嘴。
“一点都不生气吗,真不像你啊。”硝子不知什么时候点了跟烟,一副看戏的样子在旁边说。
“这种程度不算什么。”我说。
用一直收好的匕首再次划破中指,让血液流出来,又看向他完全暴露在外的,背部粗糙的皮肤。
学习结界术时,画符也是其中一项分支。
用血画符是咒符师的常用手段,为了能让咒符更具能量,咒符师时长会用中指或者舌尖的血,那部分血液是承载了术师本身精气部分。
纵然无法使用咒力,但血液本身蕴含的力量无法抹除,否定这份力量就等同于否定血的存在,否定血就如同否定“活人”本身,那么一开始我们就不该存在。所以,就像【六眼】,任何肉身所属部分的力量,在内部仍然可以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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