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迥然的目光同时望过来。
“啊,是这样吧。”抽了抽嘴角,用无话可说的表情回答道。
没有帮任何人的意思,这两货任谁不爽快我都开心,于是干脆阐述事实。
这回轮到满口谎话的直哉同学语塞了,表情难看至极。
“客人们久等了。”
服务生端着餐盘打断了这场充斥谎言的较量。
一盘盘甜品很快填满了整张小圆桌。
气氛却没因此得到缓解,反而因无人讲话,陷入莫名的僵硬。
当然应该只有他们觉得拘束吧,我那猎奇心理得到异常满足。
分别吃了一半的草莓味蛋糕与冰淇淋,望了望对面五条悟面前丰盛的餐盘,我开口说:“悟,我要吃你的巧克力球。”
“啊?不要,”他果断拒绝了,“想吃的话再点一份。”
“那不行,你盘子里那个看起来更好吃。”不爽被他拒绝,我固执地说。
“哪有这种道理啊?”他没好气说。
“你吃我这个。”禅院直哉手肘撞了下我胳膊,把他的蛋糕推了过来。
“不要,我不吃抹茶!”我嫌弃地看了一眼。
他恼怒地倒吸一口气:“已经很给你脸色了,秋,别得寸进尺,乖乖吃完然后跟我回去。”
不由分说把我吃剩的蛋糕和冰淇淋端走,换上那份抹茶蛋糕。
“哈?”
我讶异地看着他,这家伙吃错药了?今天哪来的勇气跟我叫板?刚要使出杀手锏,五条悟似乎看不下去了:“喂,强迫女生不太好吧?”
禅院直哉怔了怔,随即摆正姿态,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五条君误会了,我没有强迫秋,这是教育,她是我未婚妻,听我的教导也天经地义。”
“是未婚妻又怎样,她还是老子朋友,你要欺负她我可不会坐视不理。”
禅院直哉张了张唇,又合上,手握成拳。
这氛围太绝了,或许只需要一把火就能点燃,我跃跃欲试打算开口。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直哉的,他阴沉着脸站起身,说了句“离开一下”先往外面去了。
“喂,”五条悟看过来,靠上椅背同时一只手臂搭了上去,“在给你出气欸,不感激一下我吗?”
“可惜了。”我沉浸在失望中,叹息着摇头。
“啊?”
那家伙很快返回了,表情凝重说:“有个任务我得去一趟,你跟我一起走。”
“才不要,你们京都校区的任务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当即反驳,简直有病,妄想让我跟他一起加班。
“说的是啊,禅院你不是一级咒术师吗,怎么还需要秋当外援?”
五条悟嘲讽的话似乎奏效了,禅院直哉望着我沉沉说:“司机留给你,吃完就给我回家去。”
不置可否地回以他一个笑容。
算是给足他台阶。
禅院直哉鼻尖轻哼一声,没再多言,甩了袖子转身离开。
“总算走了。”我“啧”了一声。
“你们关系这么差干嘛还带他来啊?”五条悟连连摇头。
“以为我想吗,在禅院家必须有他跟着才好出门。”
其实也能用高专那套方法,但比起高专,从禅院离开哪怕3小时都有被察觉的风险,被直毘人知道留下很差影响会很麻烦。
“这样真的好吗?”他说着把那盘我看中的巧克力蛋糕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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