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原来这也是任务的一环吗。
很快到了对应的日子, 地点是在京都郊外的某座宅邸,依旧是日式建筑, 因为聚满了来自各国的咒术家族代表, 变成了颇具国际化的场面。
所谓餐宴其实用晚宴形容更为贴切, 虽然包括了用餐环节,但宾客几乎没有认真在吃饭的,户外开阔的草坪上一只训练有素的管弦乐队演奏着悠扬的古典乐, 西装打扮的服务生端着托盘来回穿梭, 红酒瓶和高脚杯稳妥地立于托盘之上, 眼疾手快地给有需求的客人及时添置酒水。
与普通的上流晚宴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绝大多数都是咒术师。
“真无聊。”我评价道。
“不需要你做什么,搭话不想理都行, 只要别给我惹事。”禅院直哉在旁边开口说。
那晚与他发生口角后, 这家伙对我态度发生了些许转变,好像想通了似的, 推翻那些让我远离六眼或者其他男人的言论, 甚至主动提出带我出去逛逛,摆出一副宽容且大度的姿态, 或者说用怜悯和恩赐形容更为准确。
我当然没理会这蠢货, 结果又因为被我拒绝,大声斥责我不识好歹, 气的跳脚。
总之, 相处模式一朝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我拦下一位路过的侍者。
“小姐,请有什么需要吗?”
用下巴示意他给我倒一杯红酒, 他愣了愣,尴尬赔笑说:“抱歉,我们没办法给未成年提供酒精饮料。”
“我成年了。”眨了眨眼对他说,“因为长了一张稚嫩的脸就要被区别对待吗?服务态度也太差了吧?!”
“呃……”侍者眼里出现明显动摇。
“她没成年。”直哉在旁差插话,“不准给她倒酒。”
“嘁,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事?”我不满地瞥向他。
“有点自知之明吧,万一喝醉了丢的可是禅院的脸。”他说。
轻哼一声,没去理他。
——张口闭口禅院的,万一你们家出现了继承家传术式的后辈,你禅院直哉的地位也就完蛋了。
最近从下人那听到了有关同为御三家的加茂的八卦,说是侧室的孩子继承了家传术式,于是被接回来当嫡子在养,听起来是不光彩的秘辛,实际上也已经在御三家之间传遍了,而只要那家伙将来不是太废物,家主之位十有八九非他莫属。
——不得不说,御三家对他们的家传术式有着莫名其妙的执着。
思绪间,直哉的叔父禅院扇与一位正装打扮的肥胖中年男性走了过来,两人身后还跟着位年纪看似与我相仿胖男生。
“认识一下,立川先生和他的长子立川夏彦。”禅院扇介绍说,“直哉是见过的,这位是东方秋,直哉的未婚妻。”
“唷,直哉,”中年男人看笑我,面带笑意,“没想到秋也在啊,真是好久不见。”他脸上的肉挤出一个敦厚的笑容。
啊?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一脸迷惑,自认为见过的人不多,理论上多少都会有些印象,但我实在想不起来和这家伙什么时候有过交集了。
“不记得了吗?也难怪啊,那时你才十来岁吧,”似乎看穿我的为难,他主动解释道,“我东京的那栋别墅是秋给看的呢,时间过得真快啊,没想到一眨眼长这么大了。”
“噢,”我突然明悟,“你是那个大叔……吗?”
怎么看都不像,印象中十岁确实有同舅舅一起去过东京,给一个人傻钱多的家伙看过房子,是非常短暂的只有2日的旅程。
不过我记得屋子的主人应该是个身材消瘦,勉强算得上英俊的男人才对……面前这个……好像五官与记忆里的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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