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久等了,主人!”女仆端着餐盘,将一道道新鲜的菜品端上桌,又用活泼的口吻一一介绍起超级浮夸的名字。
“啊!果然是您,主人大概有一年都没回来看过我们了吧?”女仆将空荡的托盘收叠在臂下,半是惊讶,半是难过地对我说。
“呃?”有些迷茫地对上女仆活泼的表情。
“呀,不记得我了吗?”她露出亲和的笑容,“说起来,当时正好是店庆,您临走前与我们拍了合照,照片现在还挂在墙上呢——后来有许多客人见了想寻求您的联系方式,可惜主人再也没来过了——嘛,不过这次久别重逢真叫人感动啊,看到您安好,还带着男主人一同前来,我也就放心了——”
虽然带着几分小抱怨,但又特别体贴地把话说得尽可能圆满,这类型的人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握着银匙的手抖了一下,扯出一个勉为其难的笑容说:“你费心了。”
“哪里哪里。”她摆了摆手。
“欸,原来这么受欢迎吗——”
“当然,不过现在看来只有您才更般配呢。”女仆对五条悟说,“所以这次离开前,请与我们再一次合照,把原来的那张换掉吧!”
说半天原来是想要合照啊,我一下恍然。
“好啊。”五条悟愉快地答应下来。
“那么,就不打扰二位了。”她鞠了躬,转身离去。
将一小勺布丁塞进嘴里,淡淡的香草味在空腔化开,忽然想起来这是他刚吃过的,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最近好像确实瘦了点啊,”他把自己那份蛋包饭分盘装着推过来,奇怪道,“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呃,”顿时收敛思绪,接过餐盘说,“话说回来,昨天还没来得及问,那个时候,把我推进你自己时间通道后,究竟是怎么回来的?”
“秋觉得呢?”
“是我先问的欸,要是想得到也不会来问了啊?”没好气地说。
“哈哈,”他神情兴奋地扬了扬眉,晃着手里的银匙说,“是术式啊术式。”
“无下限?”
“回答正确,最近一直利用术式做长距离的瞬间移动的想法,”他耐心解释起来,“给常去的位置做好标记,或者脑子里有预设的无障碍路线,大概就能做到吧,但实施起来却是困难重重,最大的阻碍还是在‘路障’上。”
“你在我身上做了标记?”有些惊讶地说。
“是啊,”他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恰好那个空间完美吻合长距离瞬移的前置条件,一路畅通无阻呢。”将摇晃的勺子搁置下来,沉吟道,“不过,将秋送进去的瞬间我也回想起来小时候一件特别的经历——原来那个时候就我们相遇过啊,真是妙不可言。”
“提起这个,你小时候也太乱来了吧,面对未知的存在,居然直接动手去触碰,真的吓到我了,如果把从前的你带到现在,那我们的命运全部要改写了。”
“应该说恰好相反,正因为有现在的我们,所以小时候的我注定不会跟你着走吧。”
“当时看到的我是什么样的?”我好奇问。
“不记得了啊,大概是一团奇特的咒力吧,但是,”他似乎想到什么,用带着轻浮的笑容看过来,扬了扬眉,“知道为什么印象深刻吗,一方面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术式痕迹,另一方面是因为触碰后发觉是女人的手欸,那么多元素混淆在一起,知道年幼的我心情有多复杂吗,反正做梦也没想过是未来的女朋友路过,秋也真是绝情啊,什么都没说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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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么抱怨一通,有些无可奈何地跟着笑了起来:“能不能稍微正经点。”
——其实有说过,只是无法传递给他而已,不过这种事并不想告诉这家伙,否则他大概会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说起来,即使成为了男朋友,依旧会想使一些坏心眼啊,
比如,有时候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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