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打破沉静开口说,“之前不是说在未来见到我了吗,是什么样的场景啊?那时的我有和你聊过什么吗?”
嘁,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没聊什么,因为有束缚在,有用的信息全部屏蔽了。”没好气地说,同样的答案上次也讲过。
“怎么是这种语气,难道我没做什么好事?”
“总之就是不太喜欢……嗯,如果是未来的你站在我面前,是绝对不可能喜欢的!”
决定好好谈恋爱那一刻,就忽略了未来那件事了,我喜欢的是现在的悟,以后如何谁也不知道,说不准是我先厌倦了他,把他抛弃了呢,因此未来的他与其他人结婚生子都与我无关了。
——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与自己和解的,没想到他突然提起,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嗯?”他从旁边的枕头上撑起上身,视线隐约凝望着我,“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听起来是很严重的事态啊?”
要告诉他吗?不,一点也不想让他知道,恋爱不应该受外界阻碍,即使是Bad End也应该顺理成章达成,而不是在他知晓答案后,受无形的暗示而改变。
“不想说!”我把被子一卷,翻身道。
“居然这么生气啊,不想说就不说吧——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随时都可以倾听哦。”他躺下了。
不过还是很不爽啊,就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我该一个人为此生闷气吗,凭什么?
又翻身转回来,轮到我撑起身上,黑暗里摸索到他脸颊,毫不客气地捏了捏。
“话先说好,我马上要回去了,悟可不能背着我在外面偷腥!”
“哈?”他发出不可置信的音调。
“狗男女在我们那是要浸猪笼的!”
“所以浸猪笼又是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把人关进笼子里,然后丢水里淹死!”咬牙切齿说。
“喔,真是阴暗的刑罚啊。”
“重点错了吧,”我戳了戳他脸颊,“是不准偷腥!”
“秋的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啊,”他不正经地笑了出来,伸手把我圈在臂间,身上的清香顿时侵袭了我的大脑,“那种事不可能发生的——比起些个,秋才是那个容易偷腥的家伙吧,遇上花言巧语的男人,很担心会被骗走欸。”
“怎么可能?”
他这是在倒打一耙吗?
“牛郎不算吗?如今带入一下禅院直哉,当时换做我,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宰了那家伙吧。”
“只是无聊打发时间而已,别这么小心眼啊。”
“你们接过吻吗?”他冷不丁地发出一声质问。
气氛陡然沉重了,明明是我发狠话的场面,莫名变成了被审判。
“当然没有啊!”
“拥抱呢?”
“没有。”
“牵手?”
“喂,该适可而止了吧!”
“明白了,是牵过手。”
确实是有过一次,因为不喜欢那种感觉,主动松开后,对方很识趣地再也没牵过了。
“这种语气很讨厌欸。”没由得地气愤说,“弄得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一样。”
“可是我很小心眼啊,占有欲还超强的,”他非常坦率地说,“不能接受女朋友和异性来往过于亲密,何况是那种对你有明显有觊觎之心的家伙——总之,以前那些既往不咎了,现在有男朋友了总该有分寸吧,纵然舍不得把你如何,但是可以对别人动手。”
听他半是自我倾诉半是威胁地把话说完,我说要浸猪笼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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